”又有一个人为景芙蓉抱不平。
君紫黎一转头,那人立即缩回了人群里,噤了声再不敢多花。慕容云歌冰冷的视线缓缓一扫人群,唇畔莞尔勾勒,冷笑不止。“紫黎说的就是一人之词,你们的就可信了?这又是推又是绊的,你们即便是想要栽赃,也要先串好供词不是吗?”
她话音刚落,众人便面色一怔,紧接着,压低了在窃窃私语。
“郡主不是被慕容云歌推下去的呢?明明是用脚绊的啊!”
“胡说!我瞧见的明明是用脚绊的,定是你们看错眼了!”
“我也看见是用脚绊的,不是推的”
“够了!”景慕轩忽然冷冷的一声沉吼,周遭一时之间寂静下来。他抬眸环视了一眼四周,目光最后定定地落在了云歌的身上,随即又很快地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如今我妹妹都这样了,你们却在这说什么风凉话?若当真是云歌推的,你们为何不上前阻拦。”
“世子,我们也想拦着呀!可”
“够了,我不想听!”景慕轩面色微寒,显然不想再听她们的解释。
他低下头望着怀中仍旧不省人事的景芙蓉,褪下身上的外衣罩在她的身上,沉叹一息,淡淡地道,“我不管我妹妹究竟是如何落水的,我现在只关心,如何能够救醒我妹妹。”
他心中急切,若是景芙蓉有个三长两短,他定会自责万分。景芙蓉虽然性子娇纵,恃宠而骄,然而却是父王心头的一块肉,更是睿亲王唯一最宠爱的女儿。她若是出了什么事,他定不会原谅自己!
尽管景芙蓉时常给他惹事添麻烦,还总因为容卿的事和他与父王闹不愉快,然而毕竟血浓于水,两个人从小在王府长大,相依为命,如今妹妹落水,他只想尽了做哥哥的责任,让她好好的!
“芙蓉,你醒醒?睁开眼睛看着哥哥芙蓉”景慕轩有些手足无措地望着怀里一脸惨白的景芙蓉,双手紧紧地握着她的肩膀,却不敢乱碰,生怕有什么闪失。
慕容云歌唇角冷勾。古时的医学并不如现代那般发达科学,而溺水之人,大多在救起之后,先要将她的口撬开,找根木棍横在口中,再寻一头牛,将人横伏在牛背上,然后牵着牛慢慢地走,如此这般,水便会从嘴里流出来。
然而如今哪儿来的牛?再加上众人都是出身富贵的王公贵族,从小都是锦衣玉食好生伺候长大的,哪里会知道溺水究竟该怎么救?
慕容云歌凤目流转,眼底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紧接浅笑着对景慕轩道:“溺水之人也并不是没有救,世子救人及时,郡主如今暂无大碍,倒不如赶紧去请大夫来。”
她话音方落,身侧便有人讥诮道:“哼!还说没什么闪失,什么无大碍,如今郡主昏迷不醒,你却还在这儿说什么风凉话!”
慕容云歌却不理会她,甚至没看那人一眼。景慕轩不禁狐疑道:“我妹妹当真不会有性命之忧?”
景慕轩讶异得瞪眸,就见云歌缓缓地走到他身前半蹲而下,从他怀里小心地接过了景芙蓉,脸上一笑道:“郡主若是有个什么意外,我自然也难逃干系,不是吗?世子若信任我,便赶紧去请大夫来吧。”
“嗯!”景慕轩站起身来,低头看向她,双眸相对,他坦然一笑道,“云歌妹妹,我信你。”
说罢,景慕轩一撩衣摆,足尖轻点,便施展轻功飞离了画船,一路踏破湖面,赶着去请大夫去了。
纳兰辰蹙眉望着景慕轩离去的背影,怎么都觉得今日的事如何的诡异。怎么无端端的,景芙蓉便落了水呢!
这几日,怎么就没个太平的日子,尤其是景芙蓉,前一日与玉儿出宫,结果在宫外被人打伤,如今还躺在病榻上精心调养,而那个打伤公主的真凶究竟是谁,他都还没有严查出来,如今景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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