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锦妖睡得很不安稳,在竹床上扭了一阵,最后终于睁开眼睛,迷蒙的眸子看了看着昏暗的地方,这才想起自己是在活不救的地下药房,看了看旁边,乐容已经不在了,锦妖一愣起身往外走去。
“铿铿!咯吱咯吱!”旁边的药房里不断传来各种诡异的声音,虽然这两天已经听习惯了,不过锦妖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点毛骨悚然,昏暗的地下室,各种诡异的声音,若是再让她住些日子,她会疯的。
没有好奇的去看活不救在干什么,反正不会是什么赏心悦目的事情,看了怕做噩梦。
径自出了密道,一眼就看见了那静静立在院中之人,他背对着她,一袭淡蓝色的长袍微微浮动,银色的发丝披洒在身后,没有任何的束缚,发烧微微浮动,有种说不出的美感。淡蓝色和那雪一般的白异常的吸人眼球,满园枯黄的草成了他的陪衬,衬得他更加的如幻如仙,遗世而,有种超然脱俗的气质。
似乎察觉到她的到来,他微微侧身,却终究没有转身,只留给她一个侧脸的弧度,还有弧线完美的下巴,锦妖看得眯起了眼眸,对于这样的美色,她可没什么抵抗力的。
“醒来多久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锦妖抬步走过去问道。
锦妖的声音没有异常,可是乐容却因为她的靠近身子僵住,纵然他是个冷心冷清的人,在经过那样的事情之后也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以往他对任何人都冷漠,再美的女子也视若无物,可是锦妖与那些女子不同,她走进了他的眼里,甚至牵动了他的情,再加上发生了那样难以启齿的事情,他如何还能做到漠然无视?
“我很好!”乐容轻声说出三个字,没有刻意的去掩饰,所以让人不难听出其中的复杂情绪。
锦妖指指门外不远处那一棵大树,大树下面有几块条形的石块:“过去那里坐坐吧!”
乐容微微点点头:“好!”
说罢先一步朝那里走去,却一直都没有转头看锦妖。
锦妖看着乐容的背影一笑,那明明走得很稳的步伐,她怎么看出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乐容的僵硬和不自然她自然感觉得到,不由失笑,他为人处事淡然c老成,仿佛一个三十多岁,历经了事故的成熟男人,可是在男女的事情上,终究还是单纯了些。
抬步走过去,看了眼终于面向自己,可是却不敢看她的乐容,锦妖自然的在石头上坐下:“你站着不累么?”
乐容在锦妖旁边坐下,沉默了好久才轻轻吐出几个字:“对不起!”
他没想到自己会遭人算计,甚至差点害了她,可就算是没有伤害到她,却让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作为一个女子,应该是很伤心的,况且她还是云微的妻子,她一定更加难受,也更加的恶心他吧
锦妖没想到他会说对不起,忍不住轻笑:“我以为你会说负责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乐容心中一动,却被一抹异样的苦涩占据:“在下”
开了口,可是后面的话却说不下去,只留苦涩和惆怅。
锦妖没有再逼他,抬手抚上他身后白雪般的发丝,那柔顺如绸缎一般的发丝从指尖划过,触感丝滑,让人爱不释手,可是这异样的发色却注定会召来不善的目光,尤其是想到他为何白了发,锦妖的心情瞬间沉了下去,只觉得手中的发丝有千斤重,那颜色也越发的刺眼,将手中的发丝握紧,久久沉默。
乐容感觉到锦妖在抚摸他的发丝,那触感从发梢传到头皮,麻麻的,一路麻到了心里;在乐容看来,发丝是身体的一部分,容不得别人随便碰触,他的头发,除了他自己,几乎没人碰过,就连服侍他的人他也不曾让他们为自己梳过头,他不喜欢别人的碰触,可是现在,他心中居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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