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办啊二爷?”。刁二面无表情道:“小狗子小骡子不会有事的,他们根本就是多余去,他们那些不入流的无赖功夫怎么会跟得上他们,即便真跟上了,他们也不配他们出手,明白吗,我怎么会和一群猪整天混在一起,难道我真的变了?”。末了,刁二环视着身后的那帮爪牙不可思议的摇着头,眼神霎时变得迷茫。小六子等人被刁二看的直发毛,刁二可是衣食父母。现如今父母大失所望,小六子等人岂会不心惊肉跳?
天钩一旁心中暗道:“这些无赖口中的‘他们’指的是谁呢?”
小六子硬着头皮上前一步道:“纸人张不是号称江湖一流高手嘛,为何当时没有现身呢?难道他真的老了?难道那个什么狂刀魔笛的真的那么厉害?”。末了小六子东张西望好似这是某种忌讳,生怕狂刀魔笛忽然出现结果了自己性命一般。
天钩闻言心中一动可谓喜忧参半,喜的是魔笛果然身在太原府,天可怜见终于不虚此行;忧的是听刁二等人的口气似乎魔笛与狂刀结伴同行。狂刀可不是等闲之人,难道他同玉玺公案有什么关联?纸人张不想竟也现身太原府,显然玉玺的事已然轰动武林。纸人张身为神州五怪之一,素来性情暴戾嗜杀成性已多年未现江湖,如今身在太原。销声匿迹多年如纸人张者都蠢蠢欲动,看来太原府势必将是一场腥风血雨,这将是怎样的一场杀戮?
天钩偷眼一瞧说书人,但见说书人眉头深锁面色愈加的枯黄,心中一动,“果然是他?”。
刁二苦笑一下,“古有对牛弹琴,今天我却是对猪谈心”,刁二顿了顿面色一寒,“纸人张不过是为了自身利益没有任何仁义可讲的畜生,提他做什么啊”。小六子吓的一缩脖子忙滚到一旁。
“二爷真生气了,这是怎么了,为哪般啊?”,小六子等人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刁二转回身望着天钩等三人,忽然道:“我是无赖地痞,这就是我。”
小六子仗着胆子忙打断刁二的话,“二爷真是说笑了,您老人家怎么会是无赖呢?”
刁二会心一笑,“你是无赖吧“,小六子耸了耸肩头摊了摊手一时不知如何说是好。这个那个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刁二接着道:“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的是鳖王八,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小六子你们都是无赖,二爷我不是无赖又是什么?”。刁二长出了一口气,“但二爷可不是纸人张之流,二爷至少不会做伪君子,二爷乃是真小人”。
“小六子你知道什么人可怕吗?”,刁二忽然话锋一转。小六子不知如何说起呆呆的望着刁二。刁二不假思索的说道:“无赖可怕,比无赖更可怕的是有学识的无赖,最可怕的是有学识且武功又是一流的无赖,记牢了”。末了刁二望着天钩一副令有所指的样子。
须臾,刁二接着说道:“二爷我对自己的行为都极其不齿,二爷习惯了这种生活。人生匆匆数十载,还是及时行乐吧。算了,去吧,去找小翠吧,在她身上好好的去去惊败败火,我还是那个我吗?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任你如何躲避也是徒劳,顺其自然吧”。说话间刁二仰望苍穹,迷茫的眼神中透着些许的坚定。
是时,乌云遮天蔽日,狂风呼啸嘶吼。
诗中有云: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将是怎样的一场秋雨?
俗语有云:一场秋雨一场寒。
这又将是怎样的一个寒秋?
寒冷的难道只有秋雨?
寒冷的又岂是只有秋雨?
刁二回头望了一眼天钩等三人伴随着爪牙熙攘的淫笑远去,
说书先生望着刁二的背影兀自地喃喃自语:“真乃一奇人也”。末了,回过头上下打量着天钩忽然意味深长的道:“半夜三更,天龙山脚,不见不散”。说话间说书先生大步流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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