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提议,正愁着没有传人呢。但不知你爹?但凡你爹一松口,做叔叔的自会倾囊相授,任谁有你这样的传人,也将是睡梦含笑”。
“对了,你爹近来可好?自那日翻脸之后再未见过”。
白衣少年摇头叹息,“家父还是那样的杞人忧天,整天一副衰败麽样,侄儿也莫可奈何”。
“那日您负气远去,我曾询问家父,为何一口拒绝您的美意,家父却言道,侄儿可以拜天下任何人为师,却惟独不可拜您为师”。
小弥勒何等名望,竟然有人据其孩儿承其衣钵?
众人是纳罕不已。
小弥勒仰天大笑,“孩子,倘若令尊允可你拜入门下,那也就不是他了,你不会也是偷溜下山的吧?”
小弥勒说话间看了司徒兰心一眼,看来我们的大小姐对他是丝毫未有隐瞒。
“侄儿,早生游历天下之心,既然玉玺出现天龙山,天下豪杰必然齐集在此,就来凑个热闹”。
“家父常言,狂刀乃是不世出的绝顶高手,杀尽江湖龌龊之人,称得上一代大侠。天下第一杀手,父亲却这般推崇备至,侄儿有必要见识一下,狂刀究竟是何许人也”。白衣少年说着话转回身凝视着狂刀。
狂刀落寞的抬着眼皮,一个杀手居然有人称其为大侠,岂不令天下人笑掉大牙?天下竟有如此之怪人会是谁呢?
“‘泰山三剑’一招之内毙命于你之手,家父所言果然非虚,狂刀的确不可等闲视之”,白衣少年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个头颅,又复凝视狂刀。
狂刀没有说话,这时耷拉下眼皮,一招斩杀‘泰山三剑’传扬出去的确很是风光,但狂刀宁愿籍籍无名。
杀人是世间最为痛苦之事,狂刀苦闷忧伤之心又有谁知?
“杀人是痛苦的,那种锥心刺骨的痛,我也曾切身体会。但是,该死之人绝对不可留于世上”。
“魔笛c天钩起初不过是点其畜生的穴道,到头来他们终究死于旁人之手。畜生就是畜生,对付畜生就要用对付畜生的手段”,白衣少年是侃侃而谈。
“不愧是老悲天的儿子,果然有其家风。但是,孩子你要切记,但凡少伤一命就少伤一命”。
“人都是有父母子女的,杀一人或许可谢去一时的气愤,但换来的却是多人终生的痛苦,切记”小弥勒忽而神色黯然叮嘱白衣少年。
狂刀深知小弥勒一番苦心,杀人者人恒杀之,你杀他的亲人,到头来他的子孙必然与你苦苦纠缠,直至一方的死去而告一段落。
杀戮所带来的从来就是延绵不断相互仇视厮杀,也终将一直绵延下去直至人类的灭亡。
狂刀杀人无数,所杀之人的后辈一直在苦苦的追杀狂刀报仇,狂刀见之血腥就是刺心之痛。
狂刀曾想放下屠刀归隐山林,他曾想一死了之以告慰那些丧命‘四海游龙刀’下的亡灵。
狂刀终于没有这么做,人活一世匆匆数十载,有所为有所不为,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怎可轻言死去?
“我不能救万民于水火,但至少可以尽我所能令很少一部分人艰难的活下去,此生足矣”,狂刀心念转动兀自的想着心事。
“在下叫余子墨,狂刀你姓甚名谁?”白衣少年突然对狂刀说道。
狂刀收回心神,缓缓的睁开了忧伤的双眸,“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你可以叫我狂刀,或者叫阿狗阿猫也没有什么不可,随你的心意”。
狂刀懒得搭腔,多一个朋友就会多一份羁绊,不祥之人不配有朋友,也无需给他人带来不幸。
魔笛看着狂刀,“二哥,这又是何必呢?这位余公子乃是一番好意,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我二哥名唤游四海”。
魔笛代狂刀回答了白衣少年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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