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他俩安抚好,事情才算终于告一段落,开始出发。袁伯伯说带我们去我们住的宿舍楼看看,要不等下班了以后,人多了不太好。
来到教师住宿楼,袁伯伯也只是知道我们住三楼,可是我上上下下两遍没什么感觉,也许整天跟袁伯伯呆在一起,所以我对自己家的那种概念没有多少。
重回到袁伯伯的住处,我想我要住在这里,也许对我恢复记忆有帮助。
可是住处是个难题,袁伯伯就是个独间,而且,这两个家伙就是死皮赖脸的要跟定我,说什么师傅的事情就是他们的事情,他们要肝脑涂地的帮助我。我的那个天啊,没办法,为了尽快找到妈妈,我必须住在这里,以便更快让自己在熟悉的环境里找回记忆,这样才可以。
只有找张叔叔帮忙了,看看他有什么法子没有?
最后,在张叔叔的朋友朋友的帮助下,正好学校一位教授调走了,房子空下来了,我们三个暂时住在那里,张叔叔又添置了一些家具,总算是安置下来了。
我只在袁伯伯休息的时候出门,这样,他不仅可以讲一些我以前的事情,而且也可以指点我武术方面的提高。他告诉我,正因为我是个好苗子,他才不愿意让我放弃。而且,他知道我会回来的。
靳刚和菲克两个人包我们的一日三餐,也就是轮流去食堂买,虽然不是山珍海味,但是吃的不亦乐乎,而且每天再为洗碗再比划比划。开心而简单的生活每天重复着。可我却没有任何进展。
我无意在以前的校报看到我的妈妈——司徒真。她的照片,虽然是黑白的,但是我很知足,她中长发,头发卷卷的,清秀的脸颊,眼睛不大,带着个黑框眼镜,如果把眼镜去掉,会是一位很美丽,大方,智慧型的女性。也许她自己也知道的优点,所以戴了一副满框镜,让自己少了一份智慧,多了一份书生气:少了一点灵性,多了一点涵养;少了一些华丽,多了一些朴实。这样的她在湛江大学就是一位普通的教育者,没有人去更多关注她,她可以在这里过着悠闲,舒适,平静的生活。可是是什么事情让她打破这种守护多年的安宁生活。
她依然辞职离开。至今下落不明。
在她的简历里,很简单。她在英国留学主修哲学,有两个专题都被湛江大学看中,所以应聘教师很轻松通过,而且她温文尔雅,语言精练,针对教育方面有自己独特的方法,很受学生的欢迎。授课内容简练易懂,让学校的几名老教授都自愧不如。
离开湛江大学的时候,校长也是再三挽留,可是妈妈执意离开,而且并没有透露任何行踪。至于她的私生活,很少有人讨论,一是她的为人比较谦和;二是她基本除了上课就是在家呆着,小保姆在我两岁时也离开了。她的生活可以说是深居简出。
她的亲朋好友,更是无从查起。
也许,这就是妈妈的性格,从不张扬自己的个性,发辉自己的优点;总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平凡的普通人;不想与社会有过多的交集。让自己生活的朴实,简单的。也许,她并不是这样的人,为了我,她把自己掩饰成这样,为的是让我不受社会上闲言杂语,为的是我平安的成长。我的这些也许,只是想以后印证妈妈的良苦用心。妈妈,我的梦中每次都和你失之交臂。你是我内心的希望;我好渴望与你重逢,然后永远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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