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师然不过是这些月的事,他之前的生活我来不及参与,自然不能阻止他和他前妻之间的那些事,哦,说前妻也不恰当,因为在明日城有记录的历史中,师然一直是独身,也没有任何白纸黑字指出他曾有外出的记录,我和合欢都在追的那本八卦小册不算。
所以按照常理说,师然理应是处男来的。
但常理之所以会被称为常理,也就是平常去分析的道理,然而很多事是不能按照平常分析的,所以那些都不能叫常理,只能叫歪理。
我就是用歪理去琢磨师然的,主要是想琢磨师云的娘。
在返回明日城的路上,师欣颜并不再对我冷着脸,应该是想通了觉得我是个好人吧。你知道,当你感受到别人对你的好感时,总会愿意将自己的人品刻画的更好一些,这叫加深印象,所以我对师欣颜的态度也是从未有过的热络。
我和师欣颜不再针锋相对,最欣慰的是师然,一次绑架,一次私奔,竟然让我们姑嫂二人握手言和,实在是可喜可贺,但我们都希望这样的事仅此一次。
师欣颜将师云的喜好一五一十的告诉给我听,我也巨细无靡的将它们记录在案。根据师欣颜的表述,师云这孩子和我想象中是差不多的,贪玩,叛逆,有个性,哦,还有,他长的很祸水。
女人长得祸水,那叫红颜祸水,就是被男害以后再等着被栽赃一个祸害男人的评价,男人长得祸水,那叫祸害,就是祸害很多红颜以后再将罪名栽赃给女人的大人物。
由此可见,师云从小就具备了“大人物”的素质。
我问师欣颜:“师云这孩子不好哄吧,我想他一定很难缠。”
师欣颜面上露出一丝惊讶:“嫂嫂是怎的知道的。”
她叫“嫂嫂”叫得自然,我也听得舒心,我说:“我要是从小就有花不完的钱,有值得显摆的权势和后台,再长的帅,生得聪明些,自然也会心高气傲的。”
站的那样高,自然要先学会用鼻孔看人,再学会怎么理下于人,在这一点上,我是很欣赏师然的,因为在我和他相遇的最初,我只是一个侍女。
师欣颜叹了口气,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顿了顿,只是说:“我想等嫂嫂见过云儿以后就会明白了,云儿的难缠并非来自于这些”
我搓着下巴看着师欣颜,不语,对于她三言两语的描绘很难勾勒出师云的具体形态。
我说:“那你给我分析分析吧,你觉得我具备一个当娘的样儿么?哦,我的意思是说,当师云的娘,我够资格么?”
师欣颜也学我搓着下巴,望着我良久良久,从上望到下,从下看回上,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嫂嫂的特立独行,到没准能投云儿的缘呢。”
我双眼一亮:“哎呦,这么说云儿还挺有性格的!”
懂得欣赏我的人,多半是很有性格的,我一直这么认为,从未被撼动。
但当我见到师云后,却忍不住暗骂师欣颜,敢情她所谓的投缘,说的就是眼前这个自闭的孩子?
当着师然的面,我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师云扫也不扫我一眼,也没有扫师然或师欣颜一眼,目中无人的坐在一张软椅上,看着他手里的那本书。
师欣颜说,师云一用功就是废寝忘食的,六亲不认。
我“哦”了一声,觉得和一个六亲不认的孩子混下去是没有前途的,便随着师欣颜去了她的房间,以串门为名准备打听些师云他娘的事。
但师欣颜实在是个啰嗦的姑娘,我光是等她换衣服,洗漱,补妆,就等了半个多时辰,稍稍有些不耐烦,但一想到我是求人来的,便又淡定了些许。
师欣颜步出里间,见我还在外间嗑瓜子,顿时一愣,道:“我还怕嫂嫂等烦了先走了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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