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孟异和携玉真正的第一次面对面,携玉身穿着在东庄象征地位的红色长裙,腰间裹着做工繁琐的刺绣腰带,裙边袖口领上全是用金线绣制的各种的盛开的正妖艳的花朵,胳膊上绕着的红色披帛随着风轻轻飘着,头发从眉心往上的中间分开至两边,高高挽起的发髻一起不乱,嵌着一打磨的圆圆的红宝石簪子簪在发髻的左右两边长长的流苏直到肩膀,一条带着小小红珠的吊链从发际线垂下直至眉心,细嫩的脖颈上一块晶莹剔透的古玉格外抢眼。
和上次的淡雅样子不同,今日的携玉看起来说不出的美艳,一种带有压迫感的美艳!孟异轻轻呼出一口气俯首道:姜周国孟异,求请公主移步姜周。穿着威风凛凛的战袍虽然身体半躬着眉宇间依然透露着十足的英气。这些年携玉从未踏出过庄宫,更不曾见过如此俊朗之人,心中微微有些欢喜,脸上依旧是如霜一样的表情没有动唇。孟异就那样手拿着佩剑作着辑躬身在携玉面前,风吹得携玉的披帛不停飘舞着不知扇动的是她如血一般红的衣裙,还是她胸膛跳动着的血红的心。
良久携玉才微微低头看了一眼依旧行着礼的孟异明知故问:你就是孟异?孟异依旧没有起身恭敬的回答:“正是在下!”携玉见他躬身没有看自己抬眼:“那有劳将军了!”宫娥便搀扶着携玉上了车撵,浩浩荡荡的队伍在孟异的带领下往姜周行去
孟异心思细密一路上顾及公主乃是金贵之躯,白天赶路晚上便停下来休息,走了整整十一天,才看到东庄与姜周的界石。
匡扈早已带着一行人在尚未提名的寝殿前等候着。到了寝殿前孟异示意放轿撵,亲自走到轿撵前掀开门帘,就在携玉从轿撵下来,脚踏上姜周国土的那一刻,一记响雷不久大雨便哗啦啦的倾泄而下。在场之人无一不感到惊奇,坚信了东庄的传闻。携玉再一次的神话般的在姜周传开,在五方传开。
携玉站在殿门前,看着这明明是新建的寝殿却有着似曾相识之感,抬眼斜看了墙围,眼底滑过一丝丝厌弃。这小小的动作却尽被匡扈看在眼里:“莫非公主对这寝殿有所不满?”携玉朝着匡扈微微倾了倾身回答:“姜周王多心了!”听不出任何语气。
抬脚进了殿内携玉微微苦笑了一下心想连陈设都差不多呢!匡扈右边的臣子讨好似的替匡扈问:“公主,如何?”携玉环视了一下屋内四周淡淡的说:“姜周王费心了!”心里却觉得难以透气匡扈笑了笑:公主不必客气,这本就是为公主所建,现在只等公主为寝殿提名入住!孟将军会移居偏殿护公主周全。携玉移步到桌旁用指尖抚摸过桌上盆栽的叶语气稍有不同:“哦?将军要与我同住?”匡扈以为她不甘愿解释:“公主不必担心,孟异乃忠义之辈,让孟异处偏殿是以防万一。”携玉没有回答看了看一眼孟异收回目光说:“这寝殿随虽按我在庄宫的寝殿修建,虽有九分相似,可仍有一分差异,既然如此便叫同异阁吧?”
“同异阁”这名字起得玄妙,只因公主初来众人也未曾多心。匡扈命令侍从把携玉的东西搬进来,孟异手下的人看管的好,虽然刚刚那场大雨来的急,可是仍未沾湿分毫。
待一切安置好后,姜周王便要回程了。这两国边境毕竟离皇城尚远毕竟路途还有耽搁好几日再不回去恐怕要生出事端来了。携玉看了这一屋子的人有些烦躁皱了皱眉:“姜周王甚是周到,只是这些宫娥还是带走吧!我一个人习惯了,带着这么些人反倒不方便。”姜周王有些为难:“这?”一旁的孟异见携玉皱着的眉头,俯首:“君上宽心,既然公主喜静,那便让这些宫娥回去吧,孟异会事事照料公主。”姜周王拍了拍孟异的肩膀说:好,依你所言吧。
三个时辰后雨停了下来,姜周王一行人便连夜启程了。屋里瞬间安静下来,良久孟异想到些什么开口问道:“适才遣了所有宫娥,未曾留下一个备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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