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姜周王差人送来了一块牌匾和一些粮食生活用品,携玉揭开一看原是当初姜周王让自己给寝殿提名现在做了殿名匾送来,牌匾雕工甚是精细花纹微微浮现出来显得立体感十足,每一刀都能看出匠人的小心,同异阁三个字更是用金石镶镀,携玉虽知姜周王如此用心是因为有所图,可依旧很是感动。这么多年父君又何尝不是有所图呢?携玉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去想命来者将这牌匾挂上去。有劳你了,来者恭敬的说:“君上说公主乃是我姜周的贵客又救我姜周百姓于水火,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君上定当全力满足。’携玉望了望牌匾说:让姜周王费心了,这匾我甚是喜欢替我谢过你们君上。”来者依旧恭敬的说道:“公主喜欢便好,在下还要回去复命,就不打扰公主了。”
送走来者,进殿后携玉对孟异说:“你们君上倒是挺会做人”。孟异给桌案上携玉带来的草药浇了浇水回答道:“君上心怀五方,对每个人都尽心尽力,这么些年也是厚待于我了。”携玉没有回答,在庄王宫这么些年她算看的真切,若不与手中江山冲突,万事皆好!一旦威胁到王位,哪管你是谁?
殿外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公主来这边境不过半月干旱气候便得到了缓和。孟异看着这变化,不禁讶然说道:“公主果然如传言般神奇!有公主在不出三月,便可以去那对面的山上找公主想要草药,今年也定会有个好收成!”
携玉看着高兴的孟异淡淡说道:“我终究是要回去的!”孟异怔了一下的说道:“公主何不待在这里福佑两国子民?”携玉看着远处的山河缓缓开口:“我连自己都造福不了,更没有伟大到要为福佑他人而奉献一生!”然后扭过头看着孟异的眼睛又说“况且,没有让我留下的理由。”孟异试图说服携玉:“救万民与水火,这还不足以成为公主留下的理由吗?”携玉嘴角轻笑却又用刚见面时那清冷的口气回答:“我来,不过是父君和姜周王的交易罢了,携玉没有将军的胸怀,若说是救万民于水火,其余几方民众皆在水火之中,无论我救哪一方,都是对其他方的不公平!”携玉挪步至寝殿门口,看着殿外下起的雨。孟异放下手中的水壶也移步到门口看着携玉好似有些安抚的说道:“公主小小年纪,本应不喑世事。为何有这般淡漠心态?莫非有什么难以言说的伤心事?’
携玉轻叹一口气望着远山空灵的说道:“师父说这不是我能承担的命运。”孟异不解。携玉转头笑着看这孟异半玩笑道:“我这几月同你所讲的话,比这十多年来同所有人讲的话都多。”孟异低头笑了笑!携玉又把头转过去看着远处的河山问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着河山真有这么好吗?”孟异随着她笑回答道:“好的不是河山,是权罢了!”
携玉有点认同他的话淡淡的问了一句“孟异,你可曾听说过我母亲妹申?”孟异想了想不知道携玉为何会这样问便直接回答“天子十三年,孟异虽然尚且年幼,可仍然听说过庄王以厚礼迎娶昌阮王的胞妹之事,只是没有想到,公主便是妹申娘娘之女。”
携玉站着没有动他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和孟异说这些,轻叹一口气继续说道:“昌阮产良木,树木生长需要绝对的水源,大旱天气使得昌阮良木大大减产可却是束手无策。天子二十一年,我母亲央求我父君以我长这么大未曾回过昌阮为由要带着我回昌阮小住。父君说我尚且年幼怕受不住舟车劳顿之苦,拒绝了我母亲的请求。昌阮的旱情越来越严重,母亲没有办法,无奈之下只得在夜里偷偷带着我出王宫,可是却无法找到出城的机会。将近黎明时分,母亲欲强行出城,守城人不知是不是没有认出便装的母亲和我,为阻挡我们出城,放箭射伤了母亲。母亲心有郁积忧心昌阮中箭后高烧不退。父君大怒不准我在踏出庄宫半步,飞书告知我舅舅宦桑,三日之后予倾只身出现在了庄宫里。可就是予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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