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看什么呢?看得如此出奇?”继红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钟家作坊,对着钟老爹说道。
“呀,丫头,怎么?你到是真让你爹我大吃了一惊,五年了,你这是第一次来作坊!”钟老爹看了看女儿,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女儿。有些不可思议!
“爹,你知道女儿性格不温不火。不喜欢研究瓷艺这些东西,再说女儿也没有闲着呀,女人嘛,总要会写琴棋书画什么的。。”继红走道父亲身边,细细端详着这个瓷器。
只见它是一尊不大不小的青釉花瓶,约莫有一尺多高,细足宽肩,瓶颈抱口c釉色如缥。
其色淡青,略带烟焖暗红色。釉面润泽,釉质剪影。犹如一泓清水般的湖绿色,甚似翡色。青绿淡雅色,幽淡隽永。
“爹,这是什么瓷,怎么我从来没见过,怎么这么漂亮,?”继红惊讶的嘴张得有箱子口那么大,一下子就愣住了,接着她咽了两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里发干似的。又好像是收获了一尊绝世之宝一样的难以置信。
这是一尊“窑变釉”。是爹爹最新秘制的配方,有结合粉青c豆青c天青,三种釉为一体,不过还是没有达到最理想的效果。
“爹?什么是窑变?”继红好奇的问着。
“所谓窑变:就是指瓷器在烧制过程中,由于窑内温度发生变化导致其表面釉色发生的不确定性自然变化。这种东西不是人为所能控制的。可遇而不可求!”
古人有言:“瓷有同是一质,遂成异质,同是一色,遂成异色者。水土所合,非人力之巧所能加,是之谓窑变。”
“变之器有三:二为天工,一为人巧。其由天工者,火性幻化,天然而成;其由人巧者,则工故以釉作幻色物态,直名之曰窑变,殊数见不鲜耳。”对这种具体的“人巧”之法是为:法用白釉为底,外加釉里红元子少许,罩以玻璃红宝石晶料为釉,涂于胎外,入火藉其流淌,颜色变幻,听其自然,而非有意预定为某色也。其复火数次成者,其色愈佳。”
然而。窑变的结果,不外两种情况:一是窑病,二是窑宝。
“釉水色泽,全资窑火,或风雨阴霾,地气蒸湿,则釉色黯黄惊裂,种种诸疵,皆窑病也。”
“必使火候釉水恰好,则完美之器十有七八矣。又有窑变一种,盖因窑火精华凝结,偶然独钟,天然奇色,光怪可爱,是为窑宝。”
“就咱们眼前的这尊“青瓷窑变”,也可以算得上是一尊不错的窑宝了。”钟老爹借古引今的一句句解释给女人听,听得女儿继红一阵云里雾里。不知所解。
“好了,说了你也不懂!谁叫我生了一个对瓷艺完全不感兴趣的女儿。哎,看样子。我这毕生绝学,我的衣钵是没有人继承了。”钟正姚看了看瞪着大大眼睛的继红摇摇头说道。
“谁,谁说的。我有兴趣。我要学,学会了我就能帮紫衡哥哥的忙了。”继红摇着钟老爹的胳膊,撒娇说道:“爹,您就教我吧。要不你这衣钵给我继承呀!”
钟老爹看了看女儿,摇着头笑了笑。刚想说什么。
边上一个窑工跑过来说道:“钟师傅,江西织造郎紫衡来了,说是有要事找你。
“说曹操曹操就到,走,看看那小子有何说道去!”钟老爹冲着继红白了一眼然后说道。
“哟。,状元郎呀。什么风把您吹来这我肮脏之地?”郎紫衡正站在客厅那看着案台上摆着的一尊极其漂亮的青花汾水牡丹沐雨花瓶,身后的钟正姚老远调侃道。
“钟师傅,近日可好?我是奉四阿哥雍亲王旨意,特来请钟师傅去主持景德镇今届的瓷艺大会。”郎紫衡施礼说道。
“什么,瓷艺大会?四王爷也来了?”钟正姚吃惊的问道。
“是的,钟师傅,四王爷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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