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是很熟练的俄语说,“小刘你去把梅子叫过来做翻译。”
跟随着列娜进到生病俄罗斯人的包厢,只见下铺上侧卧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双手捂着腹部身体卷曲着,脸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嘴里哎呀哎呀地着,“这是中国医生鹏。”列娜向包厢里的俄罗斯人介绍我,“梅子你问问她具体哪个部位痛”梅子和俄罗斯妇女交流了两句“鹏哥,她说肚脐那里痛得受不了。”“我太太可能是中午吃坏肚子了。”旁边的一个俄罗斯中年男人说,“梅子你问问他们,是不是刚才穿很少衣服下车。”“是的是的,车上热,她就穿了件短袖下车。”“她中午吃什么了”我问,“她中午吃了贝加尔湖熏鱼还喝了些啤酒。”“哦,那她是吃坏肚子加上有些着凉了,急性肠胃炎,不要紧张,问题不大。”“医生怎么办呢我们没有带药,车上好像也找不到药品。”“我给她针灸一下吧,梅子你问问他们同意吗”梅子翻译了我的意思,“同意同意,针灸我们知道,很神奇。”中年俄罗斯男人连声答应,“小刘你去谢哥那里要些原浆酒,我去拿针灸的针和卫生棉球过来。”
“要大家在走廊里等一下,梅子你给我做个帮手。”用六十度的原浆酒消毒后,我在患者的中脘穴c两侧对称的足三里穴c大横穴c三阴交穴c和一侧的和谷穴上各针了一针,每隔五分钟行针一次,“梅子,你问问她有什么感觉”“:鹏哥她讲肚子上和手上的穴位好胀,腿上的穴位像过电一样。”“那就好,俄罗斯人的针感非常强,你要她忍受一会儿。”“她说好的。”过了二十分钟我结束了治疗,患者脸上已经没了痛苦的表情,双手握住我的手:“医生太谢谢您了,肚子完全不痛了。”“梅子你要她现在喝些热水,热的红茶也行。”
“医生我叫您鹏可以吧”患者问我“当然可以。”“我叫季娜,这是我的丈夫谢尔盖,我们到新西伯利亚,请问你们到哪里”脸上恢复了轻松表情的季娜给我们介绍她的丈夫,“我也到新西伯利亚。”“哇是真的吗太好了,鹏,欢迎您来我们家做客。”“一定去拜访你们。”没想到我在国内学习了一年多的针灸竟然在国际列车上派上了用场,今天小露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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