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院的男医生在一旁看我针灸,他显得有些不屑一顾样子,他可能认为,我这一根小小的针能起到什么大的作用。当我把针拔下来,安德烈晃了晃自己的头,有些不相信地说:“我的头现在没有那么晕了,也没有那么痛了。”男医生脸上的表情从不屑一顾变成了惊讶。当安德烈告诉他,我是如何用针灸要他苏醒过来的,男医生的脸上换成了由衷敬佩的表情,主动向我伸出手“我叫瓦罗加,今天您要我见到了真正的东方神奇医术。我有个朋友患有偏头痛很久了,吃了很多药都没有效果,您能不能给他针灸一下”柳巴在一旁说:“瓦罗加,鹏是过来做客的,不是过来做医生的。”瓦罗加一脸请求地望着我“我的朋友昨天偏头痛发作了,今天很痛苦,要是鹏您要是有时间就帮帮他吧,或者我要我的朋友去新西伯利亚找您。”丹妮娅拉了一下我的手“鹏,我们准备在路宁那呆一周时间,过完圣诞节俄罗斯的圣诞节是一月七号才会新西伯利亚,你就帮帮瓦罗加的朋友吧。”我点点头说:“针灸对治疗偏头痛的效果很好,不过能不能完全治愈就不能保证了,而且一周的治疗时间也有些短。”瓦罗加见我答应下来,说:“那我要他马上过来,从今天开始,您需要收多少钱跟他直接说,他很富裕,只要能帮到他,他多少钱都愿意出。”丹妮娅说:“现在不行,鹏现在还要去托列夫小镇给安德烈的母亲针灸,等晚上你要你的朋友去我们家吧。”安德烈连声说好,然后给他的朋友打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安德烈的弟弟到了,他还找了一部车和两个人去拖安德烈撞坏的车。瓦西里热心地陪那两个人去拖车。
到了安德烈的父母家里,见到安德烈的母亲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手捂着胸口,不住地呻吟着。安德烈的父亲在一旁关注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见安德烈头上包着纱布,安德烈的母亲紧张地想要爬起来,被安德烈制止住了“妈妈,我没事,只是擦破了点皮,这是中国医生鹏,我请来给您针灸的。”安德烈的父亲满脸期望地握着我的手说:“医生鹏请治疗一下我的妻子吧,她实在太痛苦了。”
消毒后,我先在安德烈母亲的背部针了心腧穴脾腧穴,安德烈的母亲告诉我,她的腰也有些痛,于是我又加了肾腧穴和委中穴。针完背部的穴位后,又针了双侧内关足三里和膻中穴,采用温和的行针手法。拔针后,安德烈的一家人关切地看着安德烈的母亲,安德烈的母亲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一些血色,痛苦的神情已经完全消失了,她坐起来后对我说:“谢谢您,我的心脏现在不痛了,我感觉胸口上好像卸掉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安德烈的父亲有些激动地对我说:“谢谢你,我真得非常未老太婆担心。”
喝过茶后,我和丹妮娅谢绝了安德烈父亲的盛情挽留。安德烈从身上掏出五十万卢布递给我“鹏,谢谢你,你看这些钱少不少”我没有把钱接过来“这些钱太多了。”安德烈把钱塞到我手上“不多不多,你今天已经为我和我的母亲做了很多了,我的收入不高,要是我很富裕的话,我还要多付你钱。”见他这样说,我便收下了钱,安德烈见我收下钱才放心地接着说:“鹏,还要请你明天继续为我母亲治疗,我要我弟弟明天开车送我母亲去路宁那,不用你过来。”我点点头说好。安德烈的弟弟开车把我们送回了路宁那。
回到路宁那丹妮娅父母家里,见到瓦罗加和一个中年有些消瘦穿着考究的男子正在等我,见中年男子的左侧额头有些新鲜的血液结痂,我想应该是偏头痛昨天发作时候,他受不了自己撞墙把额头撞破了。中年男子一脸痛苦的表情,和我握手后说:我叫伊万,偏头痛已经有三四年时间了,间歇性发作,非常痛苦,昨天我的偏头痛又开始发作了,你看我痛得受不了,都用头去撞墙。”我问他:“您没有服用止痛的药物吗”瓦罗加在一旁说:“伊万现在吃止痛片都没有作用了,除非吸毒才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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