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察局出来,见到柳巴和瓦西里匆匆忙忙开车赶过来,见我没什么事情,他们才放下心来。他们要送我回家,警察谢廖沙说,他们局长已经安排他送医生回去,他要完成任务。我想,反正是你们警察把我请来的,那就还是要你们警察把我送回去吧。
上了警车后,谢廖沙问我:“医生,您的朋友是谁难道是州长吗我想肯定是个大人物。我刚才听同事说,我们还没把您带到警察局,我们的局长就接到电话,要我们这里立刻把中国人放了,而且说了,中国人在这里想呆多久都行,想干什么都行。”丹妮娅故作神秘地说:“谢廖沙你就不要问医生的朋友是谁了,他的朋友比州长还厉害。”谢廖沙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比州长都厉害的人物,在新西伯利亚也只有地下市长彼得洛维奇了。”谢廖沙自言自语后,突然“啊”了一声“难道医生的朋友是地下市长彼得洛维奇先生”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见我没有说话,谢廖沙就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想“难怪刚才医生要伊万过一个小时再过来,要是早知道您有这样大人物朋友,移民局怎么也不会找您麻烦的。我早上就在局里说,人家中国医生把我们医院医生都治不好的病给治疗好了,干嘛要抓人家犯罪分子还抓不过来呢。”他是不是真的这样说,无从考证,不过他分明这是在讨好我。想到他在丹妮娅家里没有难为我,还一再解释说他是执行公务。虽然一直很讨厌俄罗斯的警察,不过看谢廖沙长相挺憨厚的,我对他产生了些好感。忽然想起,来的时候,他在车上还说,想找我给他母亲看病,也许他早上在警察局里还真说过那段话。想到这里,我就对谢廖沙说:“谢谢您能这样说,我还会在路宁那呆一段时间,您可以带您的母亲来找我针灸。”谢廖沙说:“医生谢谢您我明天就带我母亲找您,不过我想先问问,您的治疗费多少钱我的工资不是很高,我可不是伊万那样的有钱人。”丹妮娅在一旁对谢廖沙说:“谢廖沙你就带你母亲过来针灸吧,鹏很善良,他不会从你身上收很多钱的。”谢廖沙一听很高兴,连声说:“谢谢你们”
回到丹妮娅家里,伊万他们已经在等我,见我果真过一个小时轻松回来,他们很吃惊,吃惊归吃惊,他们还是相信了我说的话。伊万忍不住问丹妮娅:“丹妮娅,医生的朋友是不是个大人物”丹妮娅笑着点点头,伊万得意洋洋地对他姐夫和姐姐说:“你们看,我没猜错吧像鹏这么厉害的医生,肯定给大人物治疗过,刚才鹏要我们过一个小时再过来,我就知道,他肯定是给大人物打了电话。”听伊万在那里瞎猜,我心里偷笑,原来伊万以为我给大人物治疗过,就要他们这样去想也好。这个意外的插曲过后,我又成了忙碌的临时医生。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路宁那小镇的警察局长竟然也来找我针灸。
在我被带到警察局的第二天下午,我刚给一个患有风湿腰腿痛的中年男人做完针灸,抬起头透过窗户看到一辆黑色伏尔加小轿车停在了丹妮娅家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制服的高高胖胖五十多岁的警察。我心里不禁有些奇怪,怎么又来了警察我喊过丹妮娅“丹妮娅,你快看,怎么又有警察来了”听我喊丹妮娅,那个刚做完针灸的中年男人也向窗外望去“这不是警察局长弗拉基米尔阿勒科萨的洛维奇吗难道他也来针灸的吗”中年男人好奇地自言自语。我一听,心里大吃了一惊,警察局长过来干什么如果他是找丹妮娅父母的,那他应该去面包店,他总不会是来找阿尼亚奶奶和丹妮娅的吧这么说,他是来找我的,也许他真的是来找我针灸的。
我把给中年男人针灸的银针收拾好,泡到酒精里消毒,送中年男人出房间。这个功夫,丹妮娅已经把警察局长请进了屋子里,警察局长先是和中年男人握手打了个招呼“萨沙你好你是过来找中国医生针灸的吗”中年男人回答:“弗拉基米尔阿勒科萨的洛维奇您好是的,我的腰腿经常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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