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斐子言皱眉头看着昏迷不醒的秦于,面色沉重对秦苏说道:“赶紧去师叔那里,这次他伤的太重了,内伤不轻,但更要命的是外伤,现在还不知他的内脏损伤如何,所以回去的路上一定不要有所颠簸,否则会加重他的伤势。”
听到斐子言的话,秦苏的心落入谷底,看着面无血色的弟弟以及那鲜红的血液,都仿佛是深深扎在他的心上一般。
“我绝不会让阿于受到颠簸的。”像是发誓一样,秦苏说道。
“那我们快走吧!”斐子言从东坎手中接过文笙,看着她伤痕累累的样子,心不由提了起来,女人还是不会武功的好呀!
青州城外,梨花村的一座小院里晒着各种药草,一位头发雪白蓬乱的老者坐在摇椅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时不时的这抓抓那挠挠的,十分惬意。
突然一阵脚步声打乱宁静,一行四人带着一男一女闯进宅院,看到了一旁正在晒太阳的老者顿时大喜。
“哪来的人呀,不知道现在这个时间老头子正在睡觉不医人的吗?”
白发老者依然闭目养神老气横秋的说道。
此一行人正是斐子言等人,斐子言看到白发老者这个样子鼻子都气歪了。
“臭老头,你还不快来救人,阿于要是因你耽搁了时间救不来了话,你就天天面壁思过吧!”
“曾一远师叔你快来看看小于吧!”秦苏着急的说道。
这时,曾一远才睁开眼睛,看到斐子言他们还未来得及高兴就看到了重伤的秦于和文笙,他面色凝重的粗略看了看两人的伤势说道。
“把阿于送到偏房,这位姑娘送到阿于的隔壁。阿柱!阿柱!”曾一远突然大声的喊起来。
“来了!”一个清亮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一个身形粗壮约莫十四c五的少年小跑了出来。
“师傅,你有什么吩咐!”
阿柱乖巧的问道,眼珠滴溜滴溜直转,嘴角还粘几粒芝麻。
知道自家徒弟只有偷吃了东西才会这么乖巧,曾一远此时没有和他计较说道:“你去给这位姑娘清理包扎一下伤口,我要去给阿于疗伤,没有什么大事不要来打搅我。”
阿柱一听有个姑娘给自己治,高兴的如小鸡啄米一样点头保证。
看着自家师傅远去的背影,阿柱高兴的转过身对抱着文笙的斐子言说道:“把她给我吧!”
等了半天见那人没反应,阿柱看了看,只见那人黑着脸说道:“你小子要是有什么龌龊的思想,我就把你喂鳄鱼!”
阿柱无动于衷的引路道:“子言哥呀,医者父母心,我对自己的子女能有什么心思呀,你就放心的把她交给我吧!”
斐子言丝毫不信又无可奈何,对方十三岁的时候就开始借医骚扰女病人,实在不可相信。
但此时也只有他会医术且医术还算看得过去,想想这文美人自己还没占点甜头呢,就要被一个毛头小子抢先了,实在憋屈的慌。
“好了,你把她放在这里可以出去。”阿柱打开房门说道。
斐子言看了看一直乐得的阿柱,轻叹一口气放下文笙就出去了。
看到斐子言出去,阿柱高兴的站在床头双手摸着还在昏迷中的文笙的手腕把起脉来。
日上三竿,房间内的文笙突然睁开了眼睛,看到竹木的屋顶微微愣了一下,想起昏倒前看到了斐子言原来是真的。
看来是被救了,感到一个东西紧紧拉着自己的手,文笙转头望来,竟是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趴在床边熟睡着,他的右手紧紧的拉着自己的左手。
本想抽出手但看到他一脸倦容,想来是因为自己吧。
想到此,文笙忽略了被抓住的手,就让这个小少年再睡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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