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女飞贼,定会那些飞檐走壁的功夫要是针对自己二人恐怕
偷偷看了温柔抱着自己的吴郎一眼,突然又觉得安心无比,仿佛在他身边自己便是最安全最幸福的人。
倒不是好蒙的主,不过说自己是女飞贼?
老娘就凭你说的这几个字拆定你和这个小娘子的好事了!想到此,文笙心里打定主意,脸上却更是凄苦几分说道。
“吴郎,你怎会忘记妾身,你忘了我们从小就指腹为婚,更在数月前你在我爹病床前,向我爹起誓定会好好照顾我一生。为了让你有来参加科举的盘缠,我把家里那唯一耕地的老黄牛都给卖了,只盼你能榜上有名之时记得家乡还有我在等候。”
说到此文笙佯装着抹眼泪,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诡笑一声正欲说话的吴郎,当即接着说道。
“自你走后我一直心里不安,就怕你有什么不测,我曾一段时间跟着爹爹在山里打猎总会有点拳脚功夫,想着能在路上给你照看一二,没想到我好不容易追上你了,你却在做这等事情还问我是谁?吴郎,若是你我二人的爹爹他们现在还都在世,你会这样说吗?呜呜”
一心打定这个吴郎既然在骗玉琴,定什么东西都不会说,那自己就利用这个漏洞随便说了!
玉琴微微愣住,只觉得身体从里到外的冷,吴郎对自己的事情只说过是此次科举的考生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过,莫不是就是因为有这些事?
不知不觉中玉琴的双手轻轻松开吴郎的腰际。
察觉到玉琴反映的吴郎,突然咧嘴一笑说道:“说的不错,故事虽然构思的天马行空却刚好抓住了我的弊端让我无论从何处反驳都会落个忘恩负义的负心汉名头。”
文笙广袖掩面而泣,心里则是露出得意的笑,就差对吴郎竖起中指了。
“不过你这个穷酸落魄c拮据清苦的未婚妻,怎么有钱买得起霓裳阁的靖蓝羽这等昂贵的布料做衣服?这种布料一年只能织出五十多匹,而且此等布料从未公开卖过,基本上刚织出就被一些达官贵人买去了,不知这要卖掉你几头牛才能做一身呢?对了,你好像只有一头牛呀!”
吴郎突然恍然大悟的说道,一言一语的就把文笙先前的话抨击的体无完肤。
文笙微微一愣,看了看身上的罗裙,怪不得穿的时候觉得这衣服布料亲肤剪裁得体,原来这么昂贵。
这不过是衣柜里众多衫裙中的一件,难道别的衣服也是如此不菲?衣食住行所有事物皆是杜大哥一手安排的,没想到只是随便一件衣服他就准备的如此考究,没想到自己竟让他如此费心,文笙不由的心头一暖。
“怎么?说不出来了吧,诬蔑吴某还要把自己收拾的跟谎言一样了再来呀!”吴郎轻蔑笑道。
文笙回过神来看了看此时一脸轻蔑看着自己的吴郎嗤笑一声,眼睛转了个圈,似为难道:“我本不想说的,可你却偏偏提及此事,纵使此事伤及你的颜面,我也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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