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辛苦了。”巴丘把玉瓶小心翼翼的放在斐子言的面前。
看着晶莹剔透的白色玉瓶内隐约可见的红色液体,他疑问道何物。
巴丘低头道:“我听小堡主曾经自语说过,文姑娘的身体异于常人,她的血液恐怕也极为奇妙,所以巴丘刚刚去求了文姑娘的血液。”
“巴丘不忍小堡主再这样消耗自身,只想到这么一个办法。”
斐子言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他眼神死死盯着巴丘,一股令人压抑的低气压在房间里弥散而来,他看了看旁边熟睡的古长青,拿着玉瓶走了出去。
巴丘紧跟其后,轻轻的把门关上,跟着斐子言走到院中。
“谁给你的胆子去找文笙的!”斐子言看着巴丘,厉声喝道。
“小堡主,是我自己擅作主张,你要怎么罚我,我都认了。”巴丘跪在地上看着斐子言说道。
“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做这些事情,你是看文笙现在受的伤还少嘛,她现在伤还没有痊愈,你竟然!”斐子言说着一拳打了过去。
巴丘不避不躲接了斐子言一拳,他闷哼一声,嘴角一丝鲜血流了下来,脸色依旧不变。
“属下只是为了小堡主着想,如果不彻底了解古姑娘的病,长此以往,小堡主会支撑不住的,就算重新再来,巴丘还是会这样做。”
“巴丘,你我一同长大,我从未把你当成下属,难道你就认为你可以替我做决定?”
“属下不敢。”
斐子言沉默不语,对于巴丘的为人他十分了解,作为斐家堡的小堡主,能为主子分忧他做的很好,可是作为一个内心对文笙有所亏欠的男人,他无疑是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这件事情我罚你七天不许吃饭,你可服气?”
“属下服气。”
斐子言看着手中透着红色液体的玉瓶,良久他说道:“文笙都说了什么?”
巴丘眼中露出回忆之色,把文笙的说的话一一讲来,包括后来出现的吴珵,一字不差的。
“旧人?新人?呵呵”
斐子言苦笑开来,他感觉的出文笙要与自己分开的决心,只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和悬崖上那种以为再也看不到她的痛不同,这次是满腔难言的苦涩酸痛,心中的内疚和自责满溢而出,随着血管流动充斥着全身。
他是错的彻底,女人对他轻易付出的爱,让他没有觉得珍贵,一如对待平常女人这样对待文笙,就算文笙曾告诉过他,她不同于别人,可是自己并没有当真,心中存有侥幸以为可以两全其美,却不知从他有这个举动的时候,文笙就已经下定决心了,就是现在悔过转身也未必能得到她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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