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丝飞射而去,近万跟白色丝线组成的拂尘附尾遮住数十人的面部,孙叔依旧是一副慵懒的样子,他大手一抬,那数十人的脸皮带着眼球就这样生生被撕了下来
一阵痛彻心扉的哀嚎声响起,孙叔面色不变的甩了甩拂尘上的血珠,见那血珠丝毫不染白丝,圆润的被甩在地上。
而那数十人,双手在脸上悬空护着血肉狰狞的面部,痛苦的蜷曲着躺在地上,不断哀嚎起来,就连文笙看着也是眉头皱起,他们这样不如一刀杀给个痛快。
“在下郑顷,见过文姑娘。”
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突然传来,文笙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一个身着劲装,面色平凡,一双虎目熠熠生辉,手中拿着一把银枪的男子看向她来。
这个人她有印象,除了柳叒子只有他旁观此战役,而现在突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这里,对自己礼貌问候又是什么意思?
“这位兄台你似乎和旁边那些人的目的有些不同。”文笙直视他,缓缓说道。
“姑娘好眼力,郑某这次来不是和姑娘为敌,也不是想得到什么秘籍,郑某只是想求姑娘给我两份三月醉的解药,如果姑娘愿意给郑某,郑某欠姑娘个人情,他日有用着郑某的地方定义不容辞!”郑顷面色一整,双手对文笙拱起。
文笙看着他沉吟起来,三月醉的解药古长青给了自己一瓶,对她也没什么用处,看这个人似乎不简单,现在这个环境下交恶不如交好。
“兄台要三月醉的解药看来也是如意楼中之人,有了解药日后就如同恢复了自由之身,天大地大自由自在,虽然我有解药,可是我为什么要给你,说句不好听的话,你我二人今日不过见了一面,我凭什么要给你三月醉的解药!”文笙看着他说道。
“确实是让文姑娘为难了,只是郑某不是金楼中人,这次求解药而是为了我的兄弟。”
郑钧话音未落,就见一人趁他们说话的时候突然从树上跳下,一拳直轰向文笙,拳头如同猿猴跳跃一般灵巧迅速,只是他手中留有余地,似乎只是想把文笙打伤,并不是要伤其性命。
青衣卫们面色冷峻,正欲动手,突然一道枪影闪过,再仔细一看,那偷袭之人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那喉咙处有一个血窟窿正汩汩的留着鲜血,而郑钧依旧在原地不动,似乎根本没有动过,若不是他手中的银枪上沾着血迹,怕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是他动的手。
“我今日来本是来助姑娘一臂之力,虽然这里就算有天穹宫和斐家堡的人助你,可有一人在此,你们就毫无胜算,虽然在这里看到他,郑某也是震惊不已,但只要加上郑某的力量在这里全身逃离并不是问题,不过郑某实力有限,只能捎带一人。”郑顷一脸莫测,却又极其肯定的说道。
不止文笙就连旁边的青衣卫都愣了,刚刚此人出手极快,拔枪再一举杀了那人后接着回到原地,不过一眨眼的时间,青衣卫们连人影都没有看清楚,就连文笙也只是看到一道虚影,其他的都没有看清楚。
就算她现在没有受伤,怕也不是此人的对手,郑顷?这人到底是谁,这般实力在她所见过的人里他绝对排的上前三!
如此也就罢了,更让人心头一震的是他说的话,难道这里还有什么人能够掌控一切?
如果有,那人是谁?
文笙忍不住眼睛看向了柳叒子,难道是他?
斐家堡和天穹宫的人越战越勇,尤其是中年儒衫男子和孙叔,那两个人自从斐子言和吴珵受伤之后,下手狠辣,一招之下后难有喘气之人。
而那中年儒衫男子恍如杀神附体,他的拳法霸道无双,摧朽拉枯一般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他手中已有百十人葬送在他的拳下。
旁边的人看的心头一寒,更有数人已经趁乱逃离而去,剩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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