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看到他这幅表情就知他在想什么,撞了他一下,瞪眼说道:“被我救就这么沮丧啊,我还没有问你呢,一大早不在还不给我留个信息,若不是黑鸢找来,我还不知道出了这样的事,如果我晚一步,出了刚刚那样的事,我这圣使在危机时刻无法保护你不做也罢!”
我让你成为圣使是想让天穹宫给你依靠,让你有一处安全的避风港不必再受江湖上不必要的纷扰,而不是像现在还需你为我来扫平荆棘,保驾护航,吴珵心中忍不住说道。
只是文笙的性格怎会甘于被人护在手中小心翼翼的呵护?她不是寻常女子那样需要依附男人生活,而是想有自己的一片空间,不需要呵护不需要一个温室,只是简单需要一个理解她,支持她,爱着她的男人。
吴珵嘴角的笑复杂而深刻,大手摸向文笙的头顶。
“你想保护我?”
“自然”文笙坚定说道。
“如果有危险呢?”
“如果我也觉得危险,你不是更危险更需要保护?”
吴珵哑然失笑,双臂大敞紧紧把文笙揽入怀中,嗅着她的发香,觉得心中一片难以言喻的感情充斥在胸口,唯有紧紧抱着她才能舒缓几分。
文笙听到自己的心脏嘭嘭作响,一股异样的感觉悄然变化,而她无比清晰的察觉到其变化。
可是上次那样的伤痛,文笙心有余悸已经不想做再次尝试,世间本是最珍贵之物亦是最变幻莫测之物,唯有陪伴才是最为长久,作为他的圣使陪伴一生或许也是另一场幸事。
文笙突然抬起头,看向一处,一只手轻轻拍动吴珵放开她,示意他向它处看去。
突然那里跳出一个两鬓雪白,宽额大嘴,鼻子通红,身别三尺长巨斧的彪形大汉。
那大汉看到吴珵眼前一亮,声音洪亮的喊道:“小珵儿,你臧充叔来了,那个劳什子幽冥在哪,看你叔怎么把他的脑袋拧下来给你当沙包扔!”
在臧充出现没多久,气喘吁吁的范本也走了出来,连忙对着吴珵一拱手:“属属下幸,幸不辱命,臧长老已经请来了。”
“臧长老来的还真及时,那幽冥刚走没多久,您就来了,若不是圣使赶到,本少宫主早死了不知几回了。”
看到臧充那红似血的鼻子,吴珵冷哼一声,他那酒糟鼻只有喝了酒才会发红,若不是贪嘴,以他的脚程怎会这时才赶到?!
“啊?怎么会这样,我来瞧瞧你哪伤,臧叔叔马上给你运功疗伤!”臧充大吃一惊,连忙近前,眼神打量了文笙几分后,宽厚的手掌拍向吴珵的后背,运起内力来为吴珵疗伤。
文笙则站在旁处为两人护法。
范本没想到这位面色和熙的女子,就是现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杀人不眨眼的血罗刹,连忙忍着背上竖起的汗毛对她施了一礼。
见她对自己含笑点头,范本受宠若惊的连忙点头,暗道,此女也没有传闻中的那般嗜血阴狠。
一条蜿蜒曲折的路上,幽冥盘腿坐在一处巨石上,双手依旧不自然的垂直着。
面具下的脸孔笑的意味深长而又带着残忍味道。
“文笙有意思,有意思。”
突然一阵草木颤动的声音传来,一只野兔窜了出来从幽冥面前跑过,没多时那里又窜出个满脸淳朴之色的大汉,淳朴大汉抬头看到一个身上带血又浑身湿透的戴着面具的男子一惊,脚步忍不住后退几步大喊道:“你是谁!”
“这位兄弟莫怕,在下本是来此找些野味,没想到误进野猪的山洞被它所伤,又跌进水里才落得这个模样,没想到我虽然得救,两条手臂却不小心脱臼了,也真是倒霉透顶了。”幽冥真诚的说道。
“兄弟你可真是不小心,那野猪没有个人根本弄不住,这手臂脱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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