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掌拇食两指忍不住的摩擦起来,只是稍宽的衣袖遮住看不到。
几经杀伐文笙早就养成把人分为几类,朋友c路人c敌人,而臧充自然不是路人,朋友更谈不上;而他把文笙说的如同一把称手的兵刃,想怎样就怎样如同对待一个没有思想的道具。
文笙来到这里,在她面前如此说话的人早已经长眠黄土,活着的人曾经没有此时倒是出现一名,她嘴角勾着冷笑转头看向臧充,在吴珵发怒之前抢先说道。
“看在你年龄大的份上,晚辈就尊称你一句臧长老,刚刚臧长老也承认你贪酒误事,我想知道你明知珵哥有难还贪那几口酒喝,莫不是这天穹宫的少宫主还没你的酒重要?
刚臧长老也说珵哥喜欢谁你管不着,而以后与谁成亲你倒是要管了,不知您老有没有把天穹宫的宫主和宫主夫人放在眼里,人家的家事你个长老管的也太宽了吧。
我文笙虽然身为珵哥的圣使,珵哥如何对待我等圣使,如何管理,我想这些不用身处局外的臧长老操心指点;此外我听完你刚刚的话,也有一句话要送给你,‘我文笙最见不得有人在我面前乱吠!’”
吴珵面色一变,虽然心底高兴她叫自己珵哥,但面色却沉静的看着文笙,道:“文笙,跟臧长老道歉,你身为圣使不可以下犯上,冒犯长老。”
文笙双手握拳,压下心中的委屈酸楚,倔强的仰头看着吴珵。
“我句句说的都是心中所想,为何要道歉,只因他是长老我就要附耳倾听,违背本心?”
“小珵儿不用再说了,天穹宫宫规,以下犯上者,其罪当诛!江湖上皆传血罗刹武功深不可测,今日老夫就来试试!”臧充怒极反笑,蒲扇似得手掌抽出别再身上的巨斧。
“臧充你敢动手?!”吴珵向前一步,挡在文笙身前。
“小珵儿,我是按宫规办事,你让开,不然伤到你就不好了。”
吴珵如同挺拔的泰山一样站在那里不为所动,一只手已经搭在剑柄上,目光凌厉的看着臧充。
“哈哈哈哈,珵哥,我若面对强者就要折腰俯首或者卑躬屈膝的道歉,我也不会走到今日这一步,我走的就是自在之路,天地开阔任我行,恣意恩仇无憾事。我说出的话就是泼出的水,不会因为谁而打破这个原则,既然臧长老要与我一战,我自然奉陪!”文笙大笑着走到吴珵身旁,直视臧充。
(最近西兰花好忙,小说都是定点自动发的,哥哥的饭店服务员开学军训走了,我要临时上场,每天回到家都晚上11点了,过段时间老妈就要返院开始第三次化疗了,我的课程还没有做,存稿也日渐少了,根本没时间写后面的,啊!我快崩溃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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