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珵儿,我在执行宫规,你无法拦我。”臧充无视他的威胁,毫无惧意的说道。
“宫规?如果说实话c谏真言也要处以宫规,这样的宫规不如废了!”吴珵目光直视臧充,
“你为了这个丫头要与把你从小看到大的臧叔翻脸?”
“这取决臧叔你,你是否要把小珵儿给逼走。”
臧充面色一滯,脸色阴晴不定,许久后那握斧的双手才松懈了下来,他狠狠瞪了文笙一眼,重哼一声,抽回巨斧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吴珵收回鸣央剑,定定的看着臧充渐渐远去的身影,这次怕是真的伤透臧叔的心了。
文笙看着臧充的身影,他很强,很强,虽然经此一战役打击了自己突然膨胀的自信心,却打击不了自己的战意,她眼睛透着一股摄人的光芒,不过一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吴大哥,刚才多谢你了。”
吴珵回头看着文笙,无比熟悉的面容,依旧倔强的眼神,最后目光停留在嘴角的殷红,他轻轻的擦拭起来。
“文笙,不要记恨臧叔,他本性不坏,只是处理事情的方法有些偏激。”
“偏激?他刚刚是真的想杀我,若是刚刚我的反应稍有迟钝,等不及你来阻止,我已经身首异处了。”文笙抓住吴珵擦拭的手掌,眼睛直视的看着他。
“如果你死了,我定不会让你黄泉寂寞!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人伤害你。臧叔更不会再伤害你!”吴珵保证的说道。
文笙看着他忽的微微一笑没有再说话,一边是从小疼爱他胜似亲人的叔叔,一边是心中所念的女人,他想调解双方芥蒂的想法并没有错。
但刚才一瞬之间她感觉到了真正的死亡,那是没有重来,不会再从另一个世界醒来,一切都将化尘埃彻底在这黄土下长眠。
她并不怀疑吴珵保护自己的心情,只是她不甘于这样被动,身家性命都要依附他人庇护,就算这个人是自己心系之人。
而她也无法眼看着要取自己性命的人就这样简单离开,如果自己武功稍差一些或者吴珵来晚一会,她今日就真的命归黄泉了,死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就算你说的是对的,结果也不过是向上禀告一声,此贼子心思歹毒,目无尊长,以下犯上,已被我就地正法。
一个已死之人又有什么重量来处置高高在上的长老?
最后自然不了了之,一条生命就这样轻描淡写的逝去,何其轻贱。
臧充,今日之仇我文笙自然铭记在心,不久的将来我定向你讨之!
还未到午时,兰镇上的‘食客来’酒楼已经有零星几桌食客落座了。
在一桌未靠窗的桌前,有位身着几层厚厚棉衣,衣领上皆是柔软暖和的皮毛,面容清秀略带病容一脸疲倦的男子。
而他身侧坐着一个花甲之年的老者,老者身材消瘦着一身管家服,双目有神,花白的胡须垂在胸前。
正在病容男子思绪不定时,他突然眼前一亮看着走进店中的绝色女子站了起开。
“长青姐,她现在如何,有没有受伤,伤势严不严重?”古长延连忙问道。
“她并无大碍,伤势大多都是皮外伤,而且她现在是天穹宫的圣使,有天穹宫护着,现在很好。”绝色女子自然是古长青。
古长延高悬的心此时才落了地,突然面色涨红咳嗽了起来。
“长延,现在天寒地冻的,你应该多穿几件衣服,就算身在室内也不要轻易解开披风。”古长青接过邱忠手中狐毛披风重新披在古长延的身上。
“长青姐,我没事,只是突然喉咙痒。”古天谕连忙解释道。
他身体怎样古长青怎会不清楚,本是羸弱之躯应当在府中安心调养,但他听到古长笙的近况后便什么也不顾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