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文笙也从天而降,来到此处。
“这位是文圣使,从今日起也住在这里。”
莫彤转头看向文笙接着道:“看来江湖上的谣言也不能尽信,这位新圣使从链桥来到这里,就已经面露疲怠,你们可要好好保护她啊!”
“是,属下定会好好保护宋圣使!”
那两位黑衣守卫恭敬回答,看到文笙时露出几分轻视之色。
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人竟然一步登天成了天穹宫内的圣使,原本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这一看不过是个跑点路就疲怠的黄毛丫头,他们怎会信服她?!
文笙嘴角扯动,脸上露出莫名的表情,这种被人看不起的感觉还真是奇妙啊。
“我文笙并不需要学艺不精的人来保护,莫圣使也无需为我的安全着急,以前想要我性命的人不是被我杀了就是已经离死不远了,而我没有把握杀的人也绝不是你们能杀的了的。”
黑衣守卫面露恼怒之色,这人还真是狂妄!
“看来是莫彤多事了。”莫彤眉头一挑,不在意的笑了笑。
她手指一指院内西北方向的房屋接着道:“那间就是文圣使的房间,相邻的是梁季的房间,我的房间在最前方,如果有什么事情随时可以来找我和梁季,不过那小子怕是懒散的很。”
文笙环顾四周走进院中的青石板上,说是院实际上它有半个足球场一样大,除了装修古朴大气的房屋外,就只有一个空旷的大院,从地面石板上的伤痕和一旁的木桩及梅花桩,可以看出这里是个练武场。
“看来以后会经常叨扰莫圣使和梁圣使了。”文笙眼睛看向一处的拐角淡笑的说道。
黑衣守卫一时疑惑,梁圣使不在这里,怎么突然说起梁圣使了?
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这要看我的心情了,不过我的心情经常不好。”梁季打着呵欠从拐角走出来。
“经常心情不好可是容易生病的,梁圣使也要多保重身体啊。”
“你!”
“与女人计较,梁季你的肚量也是越发小了。”莫彤看向文笙“天穹宫里并不缺口舌伶俐之人,若文圣使拿的出的只有这张嘴,我还是劝你少说为好,省的为自己惹来祸端。”
梁季冷哼一声,大步流星的向他的房间走去,宽大的手掌在空中晃了几下,算是打了招呼。
“多谢莫圣使提醒,不过俗话说虱子多了不怕痒,这祸事多了也一样,不过索性的是我这人从不主动得罪人,莫圣使就不必担心了。”
说着文笙也学着梁季一样,一边摆手一边走向自己房间。
莫彤哼笑一声,冷脸回房。
暗香幽幽,梅花尽开的一园苑内房屋灯火通明。
“珵儿,你此次出门可真是精彩啊,为父让去你取剑,你不仅剑未取回还带了个人回来,现在廖仞峰之外更有以华岩田为首等数十门派,准备来此讨回你设计他们众掌门的事情。
更何况现在曼陀罗门余孽,正在虎视眈眈盯着我们天穹宫和斐家堡,准备伺机而动,再加上天玑阁出世,如此境况下你还闯下了泼天大祸,你平时的分寸去哪了!”
吴行列端坐在太师椅上,目光炯炯的注视着站在下面的吴珵,语气逐渐严厉。
吴珵面色不变,直视坐在上位的吴行列说道:“父亲,并不是珵儿不知分寸,而是因为当时处境危急,斐子言在仙邪子手中岌岌可危,无奈之下我只有出此下策。”
“哼,为了斐子言那小子?在我面前你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斐子言是斐化及的独孙,他身边自有人密切保护,那人没有出手定是因为斐化及料定不会有危险才任由仙邪子擒拿,这些事你不会不知道!”
闻言半晌,吴珵看着才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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