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顿时沿着手腕流了下来,他拿着玉瓶接住。
这个玉瓶大约有两个手掌高,底部如男人拳头大越往上,瓶口越小。
“听说昨天你又被长青那丫头罚了?你现在本就失血过多,修习武功自然会心有余而力不足,就算我给你熬的有补血的汤药,可一日三餐若有所苛待,就算我再多给你煎两碗药,效果始终还是差欠几分。”屈漠心疼的看着古长笙。
“我昨天晚上可是吃了两只鸡!”古长笙一副占了便宜的样子看着屈漠。
“那天上午呢?你不要以为屈爷爷什么都不知道,实在不行,就把此事告诉长青和长延吧,不然两天后的小考你再不通过怎么办?就算通过了,五天后的大考呢?”
屈漠看她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忍住想打她头的冲动!
“屈爷爷,我们可是做了约定的!”
屈漠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看玉瓶内的血已经差不多了,连忙给她涂上药膏,包扎起来。
一股清凉麻痒的感觉顿时从伤口处传来,古长笙就知道,那里正在长伤口,待到明日此时就如原先没有伤口一样,第一次看到时,她还吓了一跳。
从那天后,她就知道屈漠的医术世间绝无仅有,就连青州的曾一远,也和他有着不少的差距。
若不是当初因情字所困,屈漠怎会心甘情愿的在古家这么多年,从最好的年华直到现在白发苍苍。
“屈爷爷,今日你可只装了平常的三分之二啊。”
“你还想活命就好好给我歇着!我去厨房为你煎药去。”
屈漠瞪了她一眼,重重哼了一声,这才离去。
虽然屈漠恶声恶语,但是句句都在关心着她,这么别扭的性格,也不知当初是怎么追到古家长辈的。
“我想长青姐也不愿意,长笙找的夫婿是一个面对劫难时当缩头乌龟的男人吧,现在江湖风云变幻,而飓风眼就是斐家堡和天穹宫。在这种时刻,就算我爱长笙胜过爱我自己,可我也一定要离去。
因为我还是个男人,我还是天穹宫的少宫主,我有我的立场也有我的决断。
我并不认为长笙和天穹宫是一道单项题,而且她需要的也是一个有担当肯面对的男人,而不是躲在你们身后的软脚虾。”
吴珵目光坚定的说道,丝毫不受古长青的言语影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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