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美人有时候决断比男子还要干脆。”斐子言突然轻松的笑道,那笑容仿佛是当认识他时,轻佻散漫。
“不过,你若是被吴珵那小子欺负的话,可一定要告诉我,我绝对会为你出气!”
斐子言心中的沉闷之气仿佛瞬间消失,又恢复如曾经的脾性。
古长笙松了口气,正色道:“我想知道,诛魔大会你到底是想要在此共商如何讨伐曼陀罗门的计策,还是想要引诱他们前来,然后聚大家之力,一举剿灭?”
本刚恢复轻松的斐子言,面色突然沉静下来,静静的看向古长笙。
古长笙看他这样的反应,就知这次诛魔大会并没有那样简单。
“曼陀罗门确实在江湖上腥风血雨,杀戮狠戾,真的引他们来此一举剿灭也是应该,不过我接触过许多曼陀罗门的人,总觉得他们当初的灭门惨案事有蹊跷,他们是要为了当年的事情做出报复,可如果他们当初灭门另有隐情,这又该如何?”
“文笙长笙,当年那件事证据确凿,无数江湖前辈亲眼看到的又怎会有假,你不用因为看到那些人,在仇恨中说出的几句话语而胡思乱想。邪教视人命如草芥,他们口中的正义与我们的正义截然不同。”
“所以说,诛魔大会确实准备要引诱他们前来?”古长笙忍不住问道。
那个和自己故人长得相像的李仁之是不是也来,故人脸孔血溅满地终是不忍。
“这个我就不便多说了,还有几日便会召开诛魔大会,那时你自然什么都会知道。”斐子言微微一顿,接着道:“你的姐姐古长青她可会来?”
古长笙无言一笑:“她?九成不会来此,她对江湖之事从不关注,而我古家也是隐世一族,如果你真的爱她,不说能不能把她追到手,光是入赘一事,你这斐家堡就不会同意吧!”
说来好笑,她还记得当初斐家堡的门户之见,而现在他们的小堡主若是真的愿意入赘,怕是整个斐家堡都要震动不已。
一间挂满画卷的房间,斐子言毫无形象的坐在地面倚靠着墙,目光停留在墙上的画卷上。
地上凌乱的放着几个酒壶,似乎已经在这里很长时间了。
那时一个身穿青衣的女子,手持宝剑,深情款款的看着前方,似乎是在凝望情郎。
而这个人,并不是古长青,而是古长笙。
这时斐子言突然站起身来,取下墙上的画卷,小心翼翼的卷起,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才缓步走到火炉旁,看着燃烧的火焰,松开五指,那副画卷顿时落入火炉中燃起。
“从丰阳城到现在,我们经历的种种如今依旧历历在目,人非草木怎会无情,长笙,今日我能再见到你已是最好,你既然希望我们是好友,那从今之后,我们就是好友而已。”
江澜城中的一间别院中,几名身着黄衣的男子着重站在一间房前,似乎是在严密守卫此处,以防有人闯入。
屋内,一位身着黑衣长袍的老者坐在主位,双目紧闭,浓厚的剑眉皱起,似乎在思考着问题。
他下方或站或坐五人,这五人中有两人正是古长笙来的路上所遇的罗巳铭与花嫚柠。
另两男一女中年人,眼神锐利,气息绵长,紧张的看着上位的老者。
“邯邛剑出世对我们罗家意义重大,这次祖传之物必须回归,父亲你还犹豫什么?”罗习空忍不住说道。
老者睁开双目看着他,目光深沉,让人心头一凉,就在罗习空正要说话时,老者突然道:“你知道去哪夺剑?你知道那个女子是哪方势力的人?你又可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肆意寻找此女会为我们这次的目的带来多大的影响!你还想为小宛报仇吗!”
罗巳铭听到小宛这个名字,忍不住叹息,他的姑姑罗宛宛,爷爷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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