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惊异的目光,我呵呵一笑:“诸位只管把心放进肚子里,据在下目测,方圆十里之内没有活驴出现,所以我的脑袋并没有被驴踢,”
杨二还是多多少少有一些气度的,把手一挥,对那几个手下喝了声:“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开酒,”
“开酒,开酒,”那几个小混混回过神来,找服务员要了开瓶器,把六瓶酒都打开了,
黑子还真的是实在人,他望着桌子上一字排开的六瓶白酒,不由担心起来了,“你真的能行吗,”
我笑吟吟地说,“现在说不行,你不觉得晚了一些吗,”
他不吭声了,我屁颠屁颠走到了桌子跟前,拿起一瓶酒往嘴里就倒,只听咕咕咚咚响了一会儿,一瓶红酒见了底,接着,第二瓶,第三瓶
也就是吸了半支烟的功夫,六瓶酒竟然全被我喝光了,
这些酒表面上是我喝光的,其实我只不过喝了多半瓶而已,而别的酒都被我用了出老千的手法,把它们都倒在羽绒服的袖子里去了,如果现在把我的羽绒服脱下来拧拧,就能把酒拧出来,
我刚装模作样地打了个酒嗝,杨二和黑子那边已经异口同声地问候了,“小兄弟,你没事吧,”
我把身子滴溜溜转了三百六十度,“我能有什么事,这几瓶酒对我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黑子一个实在人也挺幽默的,“看来,传说中的酒囊饭袋说得就是你,”
我捏了捏子,“能做一个酒囊饭袋也不做,最起码有得吃,有的喝,”
杨二倒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上前来握着我的手说:“小兄弟,你诚意够足,够爽快,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了,”
我点了点头,“多谢杨二哥,”
“你这个朋友我算是交了,今后在市里有什么事,只管来找我,”
杨二拍了拍我的肩膀,“听说你来的时候还带了个美女,可能是赌走了,你赶紧出去找找吧,我们几个兄弟被你勾起了酒虫,也想喝两杯,,”
“杨二哥,那兄弟就不打扰了,”
我走出了酒吧,在身上摸了摸,就剩下一个钢蹦了,连出租车都不敢打,看来只有走路回酒店了,早知道刚才向杨二借个十块八块呢,
突然我看见路边有一家游戏厅,规模不大,比起我们的四季电玩城差得远了,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麻将机呢,
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走了进去,还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只见最里屋摆放着四五台麻将机,我就把仅一块钱兑换成了游戏币,
那个服务员本来还以为我是要玩街机呢,谁知道我直奔麻将机而去,“切,一块钱也敢玩麻将机,”
我回了她一句,“一块钱也是钱,蚊子虽小也是肉啊,”
她白了我一眼,不吭声了,
我本来以为自己只有一把牌的机会,没想到这里玩的小,一个游戏币投进去顶十分,每次最少押两分,这样我就有五把牌的机会了,
头三把我根本没有赢牌的机会,这就说明这里的麻将机是胡大不胡小,说不定有胡大三元的机会,就看三牌交换什么时间出了,
我的运气还算不错,第四把牌三牌交换就出来了,我按照李雯雯当初的套路,轻而易举就胡了,
因为就押了两分,所以这一把我只赢了三百二十分,也就是三十二块钱,
我现在好歹是千门的备选弟子了,赢这些小钱自己都觉得臊得慌,只让服务员退了十块钱,剩下的就当给她当小费了,
兜里有了钱,我的腰杆子顿时硬了不少,哼着流氓小曲出了游戏厅,就有一辆出租车在我身旁停住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勾着头往驾驶室里一看,果然是栗紫,这个臭丫头摆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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