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样子也有些急眼了,一只手塞在腰里,看样子随时都有掏家伙的可能,
我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指着那人叫,“兄弟,你可别乱来呀,要不我拿石头砸你了啊,”
我一边叫,一边看了看李雯雯,这事得问她,我只不过是适逢其会,哪里知道内情啊,不过这一路跑下来,她的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看得我都呆了,
李雯雯倒是不慌不忙的,“蚂蚱,你放心好了,我们不是警察,不管你犯的那些破事,”
原来这家伙叫蚂蚱呀,这个外号起得挺形象的,
“不是警察,不是警察你们两个为什么追我,吃饱了撑的,”没想到蚂蚱还是暴脾气,说话还挺冲,其实想想这事也不能全怪他,如果谁不明不白地追了我一个多小时,我说话比他还要冲呢,
没想到李雯雯还挺有耐心的,“蚂蚱哥,是这样的,我想向你打听个人,”
“不知道,不管你们打听谁,老子也不知道,”蚂蚱唧唧歪歪地就想走,我握着石头就迎上去了,“你特么再走试试,看我打断你的腿,然后打110,你小子身上肯定有案子,到那时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和李雯雯多熟呀,我唱红脸,来硬的,她当然唱白脸,来软得了,
只见她掏出一把票子往地上一放,“蚂蚱哥,我们就找你打听个人,没有恶意的,只要你帮妹子个忙,这些钱就是你的了,你现在正在跑路,正需要用钱呢,”
那一把票子少说也有两三千块呢,蚂蚱也是混江湖的,知道见机行事,如果死撅着对谁都没好处,他眨巴了几下小眼,“先说说你要找谁吧,”
李雯雯轻启朱唇,说了两个字:“鬼手,”
“鬼手,”我惊讶得嘴里能塞进去一个鸡蛋,我说李雯雯这些日子神龙现首不现尾的,原来是在找鬼手呀,
前些日子,我听李雯雯说过,在老千这一行,有一个传说中的高手,外号叫做鬼手,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住在哪里,
只知道他最风光的时候,去澳门各大赌场转转,刚到门口就被看场子的拦住了,那些人先鞠躬,然后直接给他五万块红包,说什么,大爷,请您到别的场子玩吧,就是这么牛逼哄哄的一个存在,
传说他与别的老千不同,从不玩什么高科技,也不需要狗屁布局,他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再好的布局也敌不过他的一双手,很有酒桌上那种量大气死枚高的感觉,
“鬼手,”蚂蚱犹豫了,想说又不敢说,
我觉得该给他点儿甜头尝尝了,就把兜里的现金全掏出来了,也有个四五千块,往李雯雯刚才放的钱上一摞,“蚂蚱哥,只要你说句话,就可以拿着钱走人了,在这里耗着也不是个事呀,你放心,我们两个保证不乱说,没有人知道是你说的,”
蚂蚱心动了,一咬牙,“他就住在天鹅区的石磨坊里,一向深居简出的,无人知道他的姓名,”
蚂蚱说的话我信,但是以防万一,我还得试试他,“蚂蚱哥,你不会是再寻兄弟开心吧,胡乱编了个名字想蒙混过关,我就奇怪了,既然无人知道老者的姓名,你又如何知道人家就是大名的鬼手呢,”
“我蚂蚱出来混,讲得就是一个信字,我最烦别人不相信我了,”蚂蚱脸红脖子粗地说,“我知道他也就是机缘巧合吧,一年前,天降大雪,我到石磨坊找人赌钱,却见狭小的巷子被两个大石磨堵得严严实实,好在小弟身手灵便,翻过石磨就走了,”
蚂蚱说着,从腰里掏出了一个银色的扁形酒壶,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接着说道:“那天晚上,我点子背,输光了身上的钱,走出那个赌场时,天已经快黑了,寒风呼呼吹着,巷子里没有一个行人,当我快走到大石磨前时,却见一个干蹦细瘦的小老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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