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吼鬼叫的唱歌直到凌晨两点才散,顾铂峥送她回家,两个人一路无话。车子停进停车场,叶昕虞扬抠着口袋里的盒子内心挣扎。
即便不能嫁给你,我也多想保留这个戒指。
顾铂峥停了车,叶昕虞扬:“顾”男人打开车门,转过头来说:“你等一下。”叶昕虞扬愣。
他开了后备箱,拿出行李,再徐徐走过来给她开门,叶昕虞扬看着他手上的箱子又愣了。顾铂峥:“住两天。”
叶昕虞扬望着他。
他突然凑近了,笑得缓慢而犀利:“不准?”
叶昕虞扬一瞬间有些语塞:“你又不是没有住的地方。”
“我要看看你住的地方。”
叶昕虞扬突然想到什么手脚无措起来:“不不行”刚刚还有些打瞌睡现在完全清醒了——准确的说,是吓醒了。
顾铂峥直直看着她:“下车。”
叶昕虞扬恼羞成怒:“我说不行!顾铂峥,现在凌晨两点,你要去一个单身女人的公寓?!被人看到怎么办?!”
“谁会看到?!”他眉一挑,目光又尖又利。
“反正不准!”
顾铂峥看着她,叶昕虞扬心中一紧,声音放缓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走吧。”牵着她不由分说就走。叶昕虞扬拽了拽,没拽开,牵着她的手五指修长,指甲圆润干净,食指中指第一个骨节上都有厚厚的茧,那是握画笔留下的,他紧紧拽着她,肌肤相触的地方一片炽热,那么大的手,那么细的手腕,男人的,女人的,就像磁吸到铁,命中注定的感觉。
你看,这就是你,这就是我。你是不是知道在什么情况下我会偃息旗鼓,顾铂峥?
两人进了电梯,他牵着她的手没放开,过了一会儿眉头微蹙,他提起她的手来,摸着她手腕说:“好瘦。”
手腕上传来温暖又缠绵的摩挲感,麻麻的,痒痒的,带着一颗心软软的,脸上却不受控制的烫得很,她装着自然,声音强自镇定:“还好,许多女生羡慕不来。”
顾铂峥摸着摸着就扣住了她的手,近乎十指交缠,叶昕虞扬心跳徒然加快——顾铂峥,即便是再亲的异性感情,也没你这样牵人的吧?
“女性想瘦,只是为了吸引男性目光,获得追捧与爱慕,以便在众多追求者中挑选最优秀的男性与之婚配。你用不着这样,即便你又肥又壮,也会有最优秀的男性想娶你。”
“谁?”
“我。”
所以这段对话的重点是又肥又壮还是最优秀的男性是你还是你想娶我?
狂妄的自大狂。
谁要嫁给你。
脸却更烫了。
当电梯停到十七层的时候叶昕虞扬的少女心情瞬间没了,转念又想想,只要他不进书房,客厅卧室也不对,客厅的墙上挂着他画的三幅画,卧室床头是两个人的合照摆台即便是再亲的异性感情,也不可能在每个房间都放上和他有关的东西吧?
进了屋,叶昕虞扬有些局促不安,顾铂峥倒从容自在得很。密闭的空间令人窒息,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目光落来落去总是不安分最后还是会落在他身上。
“我去煮牛奶。”丢下一句话落荒而逃,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在逃什么。
在叶昕虞扬理解的顾铂峥里,他是一个有距离感的人,不是别人觉得有距离感,而是在别人没察觉的状态下主动地保持一个恰当的距离。正是他骨子里的狂傲造就了他的距离感,他不屑于与任何人都变得熟稔而亲热,也没有多余的感情去探求他人的生活。他对外人是这样,对亲近的人也是这样,这是他对亲近的人表示体贴的一种独特方式,他在向他们说——我只看你们愿意展现给我看的那部分,我很安全,我不会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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