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吕定定看着千渡,面无表情毫无反应,万幸没有杀意,不然两人打起来的场面简直就是画美不看。
千渡捞过的脏衣服围在腰间,先解决公然遛鸟的不良影响。他换下的这身衣服破洞和血污并存基本没法再穿,要不也不至于在这儿斤斤计较,还特么是裸着!
而君麻吕原本那套衣服则更加惨不忍睹,想去当抹布都得“负分滚粗”,难怪会被小君果断抛弃。
君麻吕洗澡洗得倒是快,但一看就是不太会照料自己的小孩,头发湿漉漉的一直滴水,就这会儿工夫已经把千渡的衣服打湿一片。
算算了!就算能把衣服从君麻吕身上扒下来,也失去原本的意义了。千渡无奈地抹了把脸上的水,从河里上了岸。
君麻吕又盯着千渡观察了片刻,见千渡不再追着他要衣服,便转身欲走。
“哎,你给我站住!”千渡喊住君麻吕,抬手一指旁边的树桩道:“去那坐着。”
“为什么?”君麻吕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带着不含情绪的懵懂茫然。
千渡捡回原本都打算不要了的裤子,蹲在河边“哗哗”搓洗,就着水声对君麻吕道:“你都穿走我的新衣服了,坐着陪我一会儿能怎么啦,又没叫你来洗。”
君麻吕想了想,似乎确实不会怎么样,竹取一族已经灭亡了,再也不会有人来寻找他c禁锢他以及照顾他。
他应该是自由了,可“自由”有什么意义呢?君麻吕不得而知,他还不知道要何去何从。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君麻吕是被一阵风遁唤醒的,被当做武器培养长大的他对查克拉格外的敏感,可定睛一看却见是“给”他衣服的那个人正在对着一条裤子使用风遁。
刚才不是在洗吗,怎么这是又不想要了?
君麻吕眨眨眼,想说这种程度的风遁连一片树叶都吹不下来,更别说破坏裤子了。
千渡还不知道君麻吕已经给他贴上了个“弱”的标签,在这个没有甩干没有熨斗没有吹风机的荒郊野外,想做点家务比杀个人都困难。
有点想念宇智波的火遁术了,千渡一边使用“冷风机”一边感慨,余光瞥到君麻吕似乎对这边挺感兴趣,便对他道:“那谁,你把外衣脱了,一起给你吹干。”
君麻吕考虑了一下,看起来对方没什么恶意,不过就算有也没什么可担心的,毕竟那么弱。
“我叫烛照千渡,你呢?”千渡接过前·自己的外套,挂到了树枝上,顺手撩撩君麻吕潮湿的头发,“你会通过控制查克拉把自己的头发弄干吗?”
“竹取君麻吕。不会。”
君麻吕就没干过除了战斗以外的事,虽然是被关在石牢里,但从本质上说君麻吕仍旧是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伺候长大的——只是竹取族的这种“照料”太过扭曲罢了。
“好吧,那我来帮你,不要对我发动攻击知道吗?”千渡叮嘱了一句,手指插|入君麻吕的发丝,缓缓梳理起来。
如此近距离地感受旁人的查克拉,君麻吕的背部瞬间紧绷起来,然后他又想起了千渡的话,开始尝试着放松。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第一次接触这样的查克拉,第一次同他人距离如此之近却不为杀戮。
“可以了。”
吹头发比吹衣服快得多,千渡拾掇好君麻吕后继续专注衣服裤子。这活儿干了一会后自己也有点啼笑皆非,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这!
所以说艺术确实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不管是动漫还是电视剧,从来不会描述打架爆衫之后还要苦逼兮兮纠结衣服的剧情,不是说没有这方面的情节,但人家那是为了给男女(男男?)角主角的感情进度做铺垫,一起湿个衣,一起烤个火。
而他身边只有一个君麻吕,生活常识比深山老林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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