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虹般延伸至此的刀刃又倏地向后收回,成为银发黑衣少年手中尺长的短刃。
少年模样的死神有着银色的发和苍白的皮肤,裹在一袭漆黑的死霸装之中,仿佛和虚圈的背景色融为一体。
“你们三个,是什么关系?”
葛力姆乔将视线从死神身上收回,落到了身边的两个据说是“人类”的家伙身上。作为一只豹形亚丘卡斯,在这一瞬间葛力姆乔怀疑自己有“人类脸盲症”。
同样银发白肤的君麻吕想也不想地回答道:“和这个人,没关系。和千渡是主从关系。”
“是同伴关系。”
也是“银发白皮套装”的千渡口中纠正着君麻吕的说法,“我们不搞封建腐朽那一套排场。”而视线,则锁定了以瞬步向这边接近的市丸银。
千渡注视着越来越近的对方,沉声道:“至于和他,我现在还不确定。”
在葛力姆乔和君麻吕听来,千渡所说的“不确定”是指敌对关系尚不明确的不确定。只有千渡自己知道,看着一个曾有纯洁的睡过关系的朋友一脸“你是谁”地迎面走来,是怎样一种郁闷。
银在千渡几人的面前停了下来,双发之间的距离正好是“一个有效攻击长度”。银的视线逐一在掠过眼前的这几张面孔,带着关西腔的口音透着几分玩味:“亚丘卡斯c瓦史托德和瓦史托德?”
“限量版亚丘卡斯c人还有人。”
与市丸银速度均匀一视同仁的目光不同,千渡的眼神一直都落在银的身上,这时带着些许笑意似的问道:“这位死神先生,不知有何贵干呢?”
“嘛~你猜。”银仿佛扣了一张狐狸笑的面具在脸上,细长的眼睛眯成一线,叫人看不清眼中的神色。
“限量你妹啊!”葛力姆乔抬头怒瞪千渡一眼,又对市丸银露出獠牙,“还有猜你大爷啊,死神,你既然敢来到虚圈,那就留下性命吧!”
银嘴角的笑意更大却冰冷如同刀锋:“好凶呢,只是你有这样的实力吗?”
不见他如何动作,收在死霸装宽大袖子中的斩魄刀便穿透了布料,眨眼间刺向葛力姆乔的眉心。
千渡抢在葛力姆乔之前迎战,这叫蓄势待发的亚丘卡斯极为不满,差点冲上去开一个三方混战,不过叫君麻吕拦住了。
“不要妨碍千渡,他有自己的目的。”君麻吕对葛力姆乔说道。
“关我什么事!”
葛力姆乔的攻击转向了君麻吕,虽然还不知道君麻吕到底是什么,但不是亚丘卡斯的话葛力姆乔就无需顾及被同类所伤会停止进化的问题,压抑了许久的脾气一股脑地爆发了出来。
他也不是奔着要了君麻吕的性命去的,但如果君麻吕在这场战斗中丧命,葛力姆乔也不会因此怀有什么愧疚。胜者为王,这是虚圈的法则。
“怎么打得比我们还激烈?”千渡在接招市丸银攻击的缝隙里,还抽空撇了旁边一眼。
银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定格似的笑意收了起来:“你到底是谁?”
“还是我,不是被虚吃掉之后幻化出的模样,说起来在你的时间线上我离开多久了啊?”千渡压低了声音问道。
银并没有回答,他仍旧不相信千渡,事实上除了自己,如今的市丸银谁都不信。
跟随蓝染惣右介所走的道路,让银不能相信静灵庭中的其他人,而银选择跟随蓝染,却也有着自己的目的。
乱菊缺失的灵魂,千渡杳无音信的失踪不再完整的生命总需要用其他的什么来填补,而市丸银选择以仇恨填充。
其实蓝染也不是没有怀疑的,即使他不明真相,也得调查一下身边亲信的底细——毕竟这是一场按“百年”为时间单位所布局的野心宏图。
所以蓝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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