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幻天宝盒乃世间至宝,任谁不想将其手到拿来?
可是纵有这般想法,却也是痴心妄想。那左晴空又岂会不防着他?当年在命他潜入机关楼时,左晴空早已为他服下七绝断肠丹,每当月圆之时毒性发作可说是痛不欲生。若非每次与玄邪盟暗飞鸽传书时,左晴空都会给他一粒解药,只怕现在练无形早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为了保命,他现在也是不会打那幻天宝盒的注意。
毕竟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如今这两人到了这里,偏偏发生了争执,叫他怎能不怒?一时间气愤难当,便有了要动手的意思。浩阳天料定他绝非只是为了帮助左晴空夺得幻天宝盒这么简单,故此先装作贪生怕死的样子骗取信任,再配合天愿长老拖延时间。
要知道这少年体内有碧天血玉护体,功力早已今非昔比,更何况他练无形这一掌并没有将他伤的太过严重,只要稍加运功调息想要痊愈绝非难事。如今他全身各大要穴被封,在运功疗伤的同时还要凭借功力设法冲开穴道。只要一切完毕,想要对付他练无形又有何难?
眼见练无形失去耐性,浩阳天心知不能再停留,不然的话一旦触碰其底线,还没等冲开穴道,只怕自己就要性命不保。到时就凭天愿长老一人,实难与其对抗!
天愿长老为人精明,早就看出浩阳天的意图,心知不能在做停留,于是不再与这少年争执,引领他来到大殿最深处,那位于最里面的楼主宝座之前。
那宝座之后便只有一面墙壁,只听那老者对练无形天道:“看到这宝座了吗?你将它向左转三圈,然后再向右转三圈。最后在将那宝座左手边的那扶手向外一拉,墙面就可以打开了!”
练无形心中一喜,他赶忙依言而行,果然只听一声沉重之声响起,那原本闭合的严严实实的石墙慢慢上升开来。
看到这里,浩阳天心中一阵惊奇,暗道这机关楼果然神奇,如此机关装置,恐怕这世间再也找不出来第二家了。
眼见石门打开,练无形禁不住狂笑而出,想也不想的便是冲了进去。眼见这家伙一下子便冲了进去,浩阳天心中一急。可是眼下自己全身的大穴尚未完全解开,只怕不是他的敌手。可是也不能就这么任凭他胡作非为呀!
想到此处,那少年心一横,便要将天愿长老放下。岂料这老者冷冷一笑,对浩阳天道:“不急,且将那宝座的扶手归位,将石门放下由他而去。”
浩阳天心中一惊,但心知其中必有深意,于是便将那扶手归位。又是一阵沉重的响声过后,那石门缓缓落下,将练无形死死的关在了里面。
浩阳天之后将老者轻轻的放回到宝座上,不解的问道:“前辈,你这么做却是为了什么?”
那老者冷冷道:“这个练无形真是自大,以为进了里面就真的畅通无阻吗?我机关楼的机关岂会如此简单?那幻天宝盒乃是我镇派至宝,放置的所在地必然也是凶险难定。我们不必理会,等过段时间在进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自然会死在里面!”
闻听此言,浩阳天只惊的哑口无言。真是姜还是老的辣呀!“可是前辈,既然如此,你方才又为何会配合我,与我发生争执呢?尽快将他引进去不就成了吗?”
那老者笑道:“我这么做无非是想让他心急,越心急也就越容易让他忽略细节,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个胆大妄为的混账东西犯错!”
浩阳天敬由心生,佩服道:“不愧是前辈,晚辈和您比较真实太过不及了!”
那老者哈哈一笑道:“年轻人,你也不赖,一句一个老东西,我这老人家可真是让你给说的什么都不是了!”
浩阳天苦笑道:“全是形势所迫,方才言语还请前辈不要当真才好!”
浩阳天这句话刚一说,不想那天愿长老一口热血喷吐而出,只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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