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话说”醒木一拍,说书先生开始唾沫星子飞溅,有好几滴都喷到了前排客人的茶杯里。座下还一阵阵的叫好声。
花前恶心的把茶杯推到一旁,“公子,我们来茶楼做什么啊?”
“这地方人多嘴杂,总能打听出谢容下落,然后将其绑回宫中。”
月下太阳穴突突直跳。先不说那男子背后会有怎样的身家背景,单看今天那身手月下都不敢保证能抓得住他。
“公子,外面那么多男人干嘛非要那个谢容啊?”花前不知怎的就对谢容没好感。
姜韶华揪着扇子面颊桃红支支吾吾了半天,“唔他好看啊。”
花前贼兮兮的靠近她问,“那是谢容好看还是然主子好看?”
“当然是”想说谢容的时候,偏偏那两个字堵在了嗓子里发不出声,脑子里都是那个柔弱乖巧的男孩和那对灿若星辰的眼睛。似乎在这双眼睛面前,谢容的容貌也不过平平。
月下看着她忽然顿住,神色茫然眉眼间一片失落。这个样子自从离开皇宫后每天都会出现一次,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兴许花前那丫头真说对了,公主和然主子真的是一对。只是她自己还看不懂,又或者不敢越过那层关系。
‘啪’说书的重重的一拍醒木后,又喝了口茶水,“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这对苦命的鸳鸯啊。一个公子如玉一个佳人倾城,端的是一段大好姻缘,可偏偏是对福薄的人儿。婚期将至,这娆国太子突然重病缠身”姜韶华激动地一拍扇子,压低声音道“我就说吧,他是个病秧子,还好我没嫁过去,不然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唔”花前赶紧拿块糕点塞进她嘴巴里,姑娘家家的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哪有个公主的样子了。
说书先生见得众人都直摇头叹可惜的时候,又紧着道。“只是苦了那梁国公主,倒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痴情女子。非但没有解除婚约,反而闭门谢客诵读佛经诚心礼佛,求得未见过面的夫君早日安康”
“噗”
“噗”
“公子”
“公子”
姜韶华和邻桌的一个白衣男子听到这一段一口茶水没咽下去同时喷了出来,月下和那白衣男子身边的墨绿衣服男子同时开口。
擦了擦嘴巴,姜韶华对邻桌白衣男子怒目而视。她没想到皇舅舅替她想了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一下没忍住喷了出来,她听她自己的故事喷茶水是可以的,别人喷就是在嘲笑不尊重。
“敢问公子这样看着在下可是有事?”他一身质地上乘的白衫穿得风流俊美,腰间挂着两块通体通透的雕纹玉佩。长发如墨用根丝带随意绑起,看起来有几分飘然若仙的味道。美如冠玉剑眉入鬓,睫毛微翘一双桃花眼挑衅的看着她,嘴角微挑似笑非笑。
明明很生气的事,看着那双勾人的眼睛姜韶华却怎么也气不起来,想了半天才回了一句,“别人穿白衣,你也跟着穿白衣。不害臊。”
“放肆。”墨绿衣服的男子突然出手朝姜韶华抓来,月下用剑挡了下来。
“阁下出手未免重了些吧。”
姜韶华躲在月下身后,“捅死他,月下快点捅死他。”
“哼,堂堂大男人躲在小女子身后算什么本事。”
姜韶华不以为然的回击,“呸,有本事你也找个女人躲啊。”
“你”
“墨笙不得无礼。”白衣男子的声音不若阿凉那样甜糯温软,不像谢容那种清雅温润,带着一种天成魅惑人心之感,对于这种狐狸精似的男人姜韶华可不信他能存什么好心。
“是,公子。”被叫墨笙的墨绿衣服男子退回到白衣男子身后站好。
“在下陆成,还未请教公子大名?”姜韶华在心里把这个陆狐狸精骂了个千百遍,说话就说话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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