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庄一处小庭院之中,吴浩负手抬头眺望夜空。群星暗淡,黑云滚滚而来,一时之间有陨落之象。
“你可是又在用你那师傅的观星之术?“。刘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抬着头并没有发现天空中有任何异常之处。
吴浩转身对着刘晔笑着摇了摇头:“这些神神鬼鬼我从来就不信,只不过是现在闲着无聊,暂且看看而已“。
“不知你又看到了什么“。刘晔随口对着吴浩询问,毕竟左慈为一代有名方士。他的观星之术,总会让人生出些兴趣。
吴浩稍微思索刚刚看到的星象,对着刘晔故意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星象表明,守不守得住庐江仅在我一念之间“。
“难道贤弟是当世大才?能在一念之间决定一郡生死,我愿洗耳恭听“。听着吴浩这番话,刘晔一愣。见如此危局他居然还有心思打趣,不由得一笑,
吴浩见刘晔神态知道他是误会了,但也不去解释,反而顺着他的话夸下海口:“我不仅能在一念间决定一郡生死,还能决定一州乃至一国的气运兴衰“。
“不错c不错,你果然有几分你师傅的气度“。刘晔夸张似的对着吴浩打趣,一时之间好像忘了此地压抑的气氛。
吴浩故意把手一背,抬头再次看向天空,一副高处不胜寒的神色:“你可知我为何会说,庐江郡守不守的住仅在我一念之间“。
“为何?“。刘晔也下意识的抬头,却见空中一片漆黑哪里还有半点星光。
吴浩这些年并非一直都处于懒散的状态当中,有些事情也早已了然于胸,稍微整理下思路当即出言:“仅凭庐江郡的地方力量,在黄巾分兵突袭腹地之后自然无法抵挡。但你可别忘了,今岁黄巾余孽纷纷四起声势浩大,颇有数年前张角在世的威势。当今朝廷不闻不问,是否有些反常?“。
“朝廷又怎么没有过问,先是在西园练兵,尔后又对地方放权。这桩桩件件,无不是朝廷对这些黄巾余孽的手段“。刘晔本为皇族,虽然年幼但对朝廷的动作却一清二楚,故此不假思索的回复。
吴浩收回目光,看向刘晔对着他反问:“既然是西园练兵,此时早已过去数月。面对声势浩大的黄巾余孽,为何毫无动静?你让天下世家如何看待朝廷,又如何看待皇室。这些问题,难道高居于庙堂的衮衮诸公不知吗?“。
“你的意思是?“。刘晔好像想到了什么,却还是有些不确定的询问。
吴浩眼神渐渐变的深邃:“朝廷已经出兵了,只是消息还未传来而已“。
“朝廷出兵和庐江又有何关系?“。刘晔想到庐江以及关庄以及面对的局面,不解的询问。
吴浩对着刘晔依据上一世的消息分析解释:“朝廷要立威,就必须拿势力最大的下手。纵观这些黄巾余孽,虽然看似声势浩大数目繁多。但真正能对朝廷造成威胁的,屈指可数。若我推断没错,朝廷出兵必会直扑葛陂。而我们所面对的不正是这支黄巾的偏师吗?一旦葛陂黄巾得知消息,必会收缩兵力,彼时庐江危机不攻自破“。
“话虽然如此,可从洛阳到葛陂这一路上还是太远了“。这番分析确实没错,但想到关庄面对的情况,刘晔微微摇头对着吴浩感慨。
吴浩的目光看向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虽说朝廷出兵对眼前的事情无济于事,但最少知道,此时若能拖延住时间。巢县便能,免于一难“。
“你这庄中仅有四十名家兵,几乎人人带伤。庄中人数虽然有数百,但都是些不能上战场的老弱,想要抵挡恐怕很难“。刘晔根本不用分析,就能将这明眼的事情说出来。
听到老弱这两个字,脑海中浮现出一道灵光,吴浩再次看向刘晔:“你信不信,这些老弱也能拖延时间“。
“如何拖延?“。刘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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