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必要我不会开战的。”马上就要和永宁大婚了,他怎么舍得让永宁一等再等?就算要打,也要等和永宁成了亲,两人生了几个白白胖胖的孩子之后再上战场,那样就算他永宁也好有个念想。
“西南?”永宁眉头一皱,西南是叛军驻地,萧聆居然还不死心?不过永宁对萧聆这个皇兄也是知道的,当皇子的时候才能还不如萧远,是镇日里动不动就被太傅给罚抄《大梁典语》的人。现在萧远颓废了不成了,但是还有陆晅在啊,想必不足为惧。
永宁抱紧了陆晅,“嗯,我相信你。睡吧。”
永宁本来是陪陆晅睡得,但谁知躺的时间久了,床又这么软,陆晅身上又那么热,她迷迷糊糊的也就睡着了。结果再醒来的时候,小厮就说侯爷早就去了内阁,还吩咐下人不要吵醒她。
永宁坐在床上叹了口气,这个陆晅
愿望总是美好的,在这般忙碌了两个月之后,西南以萧聆为首的叛军,在西南的康宁,建立小梁朝,国号为太周,并与夷族为伍,对大梁发起反攻。其实单单若是只有萧聆,西南是不足为惧的,他手下的兵士就算这几年新征了,也不过区区四十万,与玄甲军百万雄兵是没有办法相提并论的。但是偏偏萧聆与夷族结了盟,偏偏是最棘手的夷族。当年的夷族之乱持续了近十年,由此就可知夷族的兵力是多么的可怕,加上西南一带地势陡峭,易守难攻,若不是后来的陆晅,夷族之乱怕是还要持续更久。
现今夷族卷土重来,来势汹汹,陆晅饶是再不想,也不得不披甲上阵。
夷族人又要与大梁开战的消息不胫而走,京城内有的人因为当年战乱的阴影而慌乱不已,有的人说当年夷族之乱也没能打到京城来所以高枕无忧,也不乏有志青年激昂热血的要参军,为大梁河山出一份力。
永宁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虽然心里一咯噔,但是还是没有多少震惊的,陆晅这个人的才能自不必说,若是连他这般辛苦的应对都没能将事情解决,那就必须动武了。永宁只是没想到萧聆为了坐江山,居然会与夷族结盟。永宁也没想到夷族表面上俯首称臣这么多年,暗地里却也在培养势力。从这就能看出夷族人的狼子野心,萧聆此番与他们结盟,无异于与虎谋皮,就算他真的有朝一日打到了京城坐上了皇位,这皇位也是坐不了多久的,甚至还会将国家拱手让给外族人。
但是这个设想是不可能成立的,陆晅不可能会败。
叛军来势汹汹,不过半个月,西南就连丢三座城池,再这般下去,整个西南都会成为叛军囊中之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你要说永宁不担心?她怎么可能不担心呢,以前不爱陆晅的时候,战神这个名号对她来说只是很遥远的一个字符而已,但是自从她与陆晅相爱,与他肌肤相亲,看到他身上的伤痕,才知道,什么战神,都是拿命搏来的罢了。如果可以,她情愿不要让陆晅有这个什么名号,让他不要上战场。
陆晅许是知道已成定局,便不再做其他功夫,有条不紊的整兵征兵,每日早出晚归,永宁若是去看望他,三次便有两次扑了空,但是永宁不在乎的。当她的爱人在忙碌的时候,她也要做一个贤内助才可以啊。
这夜,永宁本来都已经睡下,陆晅却突然来了。
永宁披衣起身,现在已经是四月,天气渐暖,她穿着浅晚霞紫系襟小纱衣,外面披着一件藕荷色的披风,头发松松的挽起来,大部分披在肩上,在园子门口迎他,他一来就小跑着上来,照例是先握住他的手,仰着头与他说话,眸子亮的像湖泊,“你怎么这么晚来了?”
陆晅低头看着永宁,突然笑了,一阵风吹过来,吹落了枝头初初开的花,“没什么,只是想来看看你。”
永宁颔首,拉着他引向她的闺房去,“那就进来吧。”
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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