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莫名其妙的话,你不回来去哪儿?去天边吗?哈哈,就是到天边我都会把你找回来跟我成亲的。你是不是被幸福冲昏了头脑,总是说些傻话?”
“是啊,嫁给你我能不幸福吗?日日夜夜都想嫁给你,和你生活在一起。”说着,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她悄悄的擦掉了。
关昊突然问道:“萏萏,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婚礼?还有三个多月,来得及准备。”
“我想要一个有你的婚礼。”夏霁菡不假思索地说道。
“噗——”关昊正喝着的一口水全部喷出,他咳了半天说道:“没有我那叫婚礼吗?你难道想跟别人成亲吗?你最近的小脑袋瓜子是不是进水了,总是莫名其妙的。”
一个有你的婚礼,这个看似简单的事情,对于夏霁菡来说却比登天还难。两个相爱的人都后来却不能想拥,无论如何都是令人伤感的。关昊显然不了解她这话的本意,所以才有对她莫名其妙的感觉。
吃饭的时候,关昊给她讲了今天锦安发生的持枪挟持人质案的情况,尤其是讲到陶兰乔装成女学生,靠近持枪歹徒,瞬间击毙歹徒的时候,夏霁菡瞪着眼张大了嘴,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惊呼道:“天哪,她c她太了不起了!”
关昊也说道:“是啊,是啊,她的确了不起。胆大心细,不对,应该是艺高胆大。你不清楚,兰兰的身手我见过,一个学生证都能当武器,曾经拿过射击比赛第一名。”
“我要打电话,祝贺她!”说着,拿起电话就想打,她犹豫了一下,看着他说:“可以吗?”
关昊笑了,说道:“那有什么不可以的,打吧?”关昊对她的谨慎和小心很是满意。
她拨了号码,放在耳朵上听了一会,说道:“关机。”
关昊点点头,说:“估计是对付媒体的。我给丁海打。”说着,关昊就拨通了丁海的电话,很快丁海就接通了。
关昊笑呵呵地说道:“丁海啊,你是不是在给兰兰庆功啊?”
就听丁海愣了一下,说道:“关市长,我一会儿在给您打过去,我在下乡呢。”
关昊“哦”了一声,挂了电话,说道:“还在下乡。”
夏霁菡一看表,说道:“这么晚了,还在下乡?”
关昊想了想说:“嗯。前些日子他说要紧邻黎州建一个北方家具中心,因为北河县几乎家家都有做家具的传统手艺,他们做的家具有有别于黎州的家具,都是传统的榫卯相接。随着人们对自然的崇尚和追求,这种工艺会大范围复兴的。由于北河经济薄弱,不及黎州,许多工匠都给黎州的家具厂打工,或者为黎州市场生产家具。上次他来锦安的时候跟我说要建北河自己的家具中心,我表示支持,前些日子北河县委书记来锦安开会,他说目前在深入农户做动员工作,腾出土地建家具中心。可能他为这事在下乡。”
“丁海,好样的。”夏霁菡不由地说道。
“是他必须这么做,他选择北河的同时,北河也在选择了他。年轻,只有谋事c干事一条出路,但谋事c干事还有个条件,必须真诚,必须是发自内心的想为百姓谋事c干事,不能为了粉饰自己才去这样做。老百姓的心都明镜似的,你是真心的还是假心的一品就品出来了。”关昊突然深沉起来了,他默默的吃着饺子。
夏霁菡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市长,他都有着让她无法抗拒的魅力,学生时代时听他的演讲,后来的督城相遇,他的一举一动都得到了她的关注,这可能也是当初不由自主爱上他的主要原因,当初她大逆不道,就像飞蛾扑火般的和他坠入情网,尽管他和她有了不洁的交往,但是,这丝毫没影响他在人们心中的印象,这可能和他的执政理念有关吧,就像古时说的那样:“关书记很真诚,他做事真诚,做人也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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