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拽着他,试着说:“爸爸,就真的不能放过许以清吗?”
“孩子,如果只是家事,可以!可是现在,她触犯了法律,公安武警都动用了,爸爸不是昏庸无能的官员,也曾想过放了她,可是她自己不珍惜,谁也救不了她,而她所做之事,也必然要付出代价!”
“那裴少北怎么办?难道大家要一直这样斗下去吗?非要两败俱伤谁也赢不了才开心吗?”温语只是希望保全所有人,即使她知道许以清触犯了法律,即使她想起来自己失去的孩子就心如刀割,即使想起来妈妈去了还不能安生,她就恨不得剐了许以清。可是,她更不想以后裴少北和哥哥路修睿跟许家为敌,结下一世仇口。何况现在哥哥的同居女友也被绑架了,这样冤冤相报何时了呢?
郝向东身躯一震,“你知道少北的事了?”
“我可以见他吗?”温语轻声问道。
“暂时不行!”郝向东道。“小语,少北不会有事的,他跟在我身边两年,做事滴水不漏,这一点你放心吧!纪检部门不能凭空捏造,放心吧!”
温语一点也放不下心来。“难道您的颜面,您也不顾及了吗?”
“对我来说,明知道她是错了,我还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才是对我的侮辱!”郝向东心平气和,抱起了骨灰,温柔的开口:“好孩子,休息吧!”
郝向东没有再做任何停留,就这样离开了。
温语一下有点怔忪,难道真的要这样和许家斗下去吗?
只是刚到门口,就听到有人喊爸爸的声音,温语一怔,看到门口一堆人,许晏来推着轮椅,郝倩穿着病号服,靠在轮椅上。旁边还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有些面熟,温语想起来是上次她献血时,拿五千块钱给他的那个孕妇的丈夫,突然想起,这就是郝卿的丈夫吧!
他们看到郝向东手里捧着的白玉骨灰盒,都怔了下。
“爸爸!”郝卿先开口了。
“爸!”黎东阳也开口叫道。
郝向东看到了郝卿和黎东阳,很是平静:“卿卿和东阳都回来了?你们要看小语吗?她身体不好,倩倩也需要静养,不要在这里了,回病房去吧!”
“爸爸!”郝卿低叫一声。“真的不能对妈妈网开一面吗?”
“卿卿,法不容情!”郝向东淡漠的开口,他知道两个女儿都来求小语,他不愿意小语为难,他也不容许许以清逍遥法外。这不只是身为男人该做的,还是身为一方父母官的职责。
郝向东说着把温语的门给关上了,阻挡了视线,温语看不到外面的人了。
“爸爸,法不容情,人容情,法还不是人制定的吗?”郝卿一时接受不了。
“卿卿,你知道你妹妹为什么这样吗?你看到我手里捧着的骨灰盒了吗?还有里面的病房里你姐姐小语,她曾在你生孩子的时候给你输过血,在许以清要害死她!如若没有韩简,到今天我都不知道我还有个女儿,可是人没被她杀掉,但是害她流产了!她流产后没多久就给倩倩输血。可是,许以清做了什么?非但没有一丝感激,她盗走了小语妈妈的骨灰,并且挫骨扬灰!许晏来,你做对了一件事,留下了骨灰,这点我感激你。但,许以清到最后都不醒悟,这样的人,不值得你们求情!”郝向东十分平静。
许晏来眉头皱的愈加的紧,一张脸更是阴冷的骇然,似乎压抑着勃发的怒火,“姑父,难道为了两个表妹,你就不能放了姑姑?”
“不能!”郝向东十分坚定。“许晏来,是非不分那才是身为男人的耻辱,你配为男人吗?”
“可是,姑姑她是不能有事啊!不能保她无事,我也不是男人!”许晏来沉声道。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难道姑父不怕我们以后都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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