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根本不认你!”
裴素阳嘿嘿一笑转头对许靖南道:“许爷爷,这事您就崩操心了!我就爱这样死乞白赖,我崇拜我哥不行吗?我哥是纯爷们,是真男人,不像许爷爷您,满锅的糊糊找不着个豆,是非黑白都不分,白活一把年纪!”
“素丫头,人家可不拿你当回事!”许靖南继续挑拨。
路修睿却一反常态地转头对许靖南微笑:“许老,素阳说的不错,路某一向是非恩怨分明,恩怨分明是个好传统,许老您不妨也拿去用用!人活一辈子不容易,别越活越糊涂!”
“呵呵!哥,威武!”裴素阳笑得奸诈。“许爷爷,不打扰您了,您继续糊涂着吧,别把自己糊涂进去,就好啊!”
“路翻译,如果我请求你高抬贵手呢?”许靖南突然开口说道,不像是开玩笑。
路修睿微转头,没有说话。
裴素阳却道:“许爷爷,我们可没瞧出了许家有一点求人的姿态,把人害死了,说一句我忏悔,有用吗?”
许靖南脸色阴沉,有点尴尬。“我可以保证她不会再出门,只保全她此后平平安安!”
“已经晚了!许爷爷!”裴素阳冷然一笑。“这事,闹大了您想求人了,早干么去了?等我们弄死她了,告诉您,求你高抬贵手,您能饶了我们吗?如果能,到时候我们弄出人命来,您再说这话吧!再说,法律要是不能维护人的正当权益,那我们都扯了衣服穿树皮回到原始社会去好了!您当初跟着老一辈革命家打土豪分田地为的是什么?就是让人弱势群体不受欺压,如今您翻身了,就忘了本了!许爷爷,主席他老人家现在才走没几年!您要是忘了,不如去纪念堂瞻仰一样老人家的仪容,提醒自己,是不是良心还在!做人做事,别太过分!您不过分,我们也不会过分!”
“素丫头,以清对你素来不错!”许靖南被裴素阳堵得一个大红脸。
“许爷爷,那又怎样?我侄子没了!弟妹差点被害死!要不是韩简有点本事,只怕韩简为了救温语也死了!你们视人命为草芥,就该接受法律的惩罚!”
“许老,许鸣来可以没事,许以清无论如何都逃不过法律的制裁!”路修睿抽出手,揽过裴素阳的肩膀带着她走出了许家。
刚走出门,路修睿就松开了裴素阳,径直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裴素阳却大步追了上去,在路修睿进车里的同时,也快速地钻进他车里。“哥,我跟你走!”
“下车!”路修睿冷声道。
“不下!”裴素阳已经拉过安全带,系上,坐在路修睿的身旁。
裴震在外面看到两人走出许家,看到路修睿拦着裴素阳的肩头出来的,心里聊以慰藉,却没有上前。
路修睿也不多言,直到发动起了汽车,却不着急走,只是侧目,沉声道:“裴素阳,你去哪里?”
“哥,你去哪里我去哪里!”
“回锦海去,不要在这里凑热闹!”路修睿语气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请假了!三天后回去,我来保护你呢!”
路修睿冷哼一声,像是听到个笑话。
裴素阳却知道刚才一刹那,他没有推开自己,那就说明他心底不排斥,也许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接受了裴家!毕竟亲情难以割舍,他又是恩怨分明的人!
“我不是你哥!”路修睿再度重申。
“你是温语的哥,就是我的哥!温语嫁给了少北,她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哥,你也别赖了!咱们现在是兄妹,也是亲戚,你别不好意思了!我不会笑你的!”裴素阳说完又是嘿嘿一笑,她决定了赖皮下去,不怕路修睿不认她。
侧过头去,视线触及到路修睿那犀利的眼睛时,裴素阳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哥,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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