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掰着手指头都可以数的过来。
如果是寻常人家,是普通的其他人,是不是就没有她这种委屈?抬头看看眼前的男人一脸担忧气急败坏却又满眼心疼的表情,程灵波终于意识到,她还有他,不是一个人!
思及此,程灵波终于忍不住,人扑到他的怀中,伸手揽住他的腰,抱紧,脸埋在他的胸膛里,一个人依赖另外一个人的感觉和时机,有时候就是那么的奇怪,在最脆弱的一刻,再坚强的人都会幻想有个可以依赖的肩头!这一刻,她庆幸,认识裴启阳真的很好!
也就在这一刻,程灵波感到自己前所未有的依赖着一个人,而且是个男人,他的名字是裴启阳,除了他之外,她似乎也一无所有了!
她突然扑过来抱住自己,裴启阳手环紧她的后背,不忍再说别的,上午跟程若清的谈话让裴启阳已经消化了很久了,如今面对突然表现脆弱的灵波,自然是怒不起来,即使担心她,也不忍心责备太多。
“好了,不凶你,丫头是不是在外面吃气了?告诉哥哥,哥哥帮你出气,一定打的人满地找牙,哭天抹地的告饶为止!”
“她从上海来找我了!”程灵波深呼吸,良久抬起眼睛,对上了一双温柔而充满担忧的深眸。
她一时怔愣,他又一个用力将她抱紧,紧紧地抱在怀里。“你说是那个女的?”
他没有说“你妈妈”三个字,他用的这个称呼很独特!
无论何时,他都是如此的对她口味,说的话总让她满意。用“那个女的”形容商如婉,还真的是让程灵波感到满意。
“嗯!”程灵波几秒后点头,然后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一把抓住了左手,一个用力扯了回来,把她扯回了怀里。
此时的裴启阳是强势的,强势的让程灵波禁不住的就要去依靠。
她又贴上了他的胸口,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她眼底的委屈还不曾来得及散去,他已经托起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眸子,声音丝丝入入耳:“她欺负你了?”
欺负?
那算是欺负吗?程灵波在心里想着,没有动手,没有骂她。怎么能算欺负?何况商如婉说出的话,还似乎以保护她的意思显现,程灵波摇摇头。“没有!”
“那她说了什么?”裴启阳本不想问,只是看灵波的反应不放心。
其实以程灵波的性子,断然不会做出背后告状说人闲话这种事,但裴启阳看到她的样子就担心,他此时没什么攻击性,漂亮的脸上只有对程灵波的心疼,可是程灵波知道,这绝对是假象,裴启阳绝对是个有攻击性的男人,他骨子里又暴力因子,肖恪身上那一刀足以说明,只要他想,他就会做到。
“没说什么,并没有要我去参加婚礼!”程灵波安静的解释道。
“算她还有点人味,若她欺负你,哥哥灭了!”
程灵波心里一下子满满的,似乎有了力量一般,点点头。“嗯,好!”
“过来跟我重复一遍她对你说过的话!”裴启阳想知道商如婉到底什么意思,但灵波却摇头了。
“不用提不相干的人,她,与我,只不过是不相干的人。今天周几了?”
“周三了!”裴启阳回答,不相干的人,这世间,亲情血缘再怎么想要割舍都不可能做到毫无关系,血缘在那里,怎么可能真的割舍掉,如果不在意,就不会因为商如婉的到来而如此的失魂落魄了。这个丫头还真是让人心疼,摊上这样的父母,她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打算怎么办?”
“周六我会过去!”她说。
“我陪你!”
“不要,我自己去,有姑姑在,欧阳叔叔也会去,你不要去,好吗?”灵波抬头看他,眼神里充满了恳求。
想起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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