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舒服呢!
她在他旁边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关了灯。
谁知道灯一灭,人忽然被肖恪翻过来的身子压制住。
杨晓水吓得惊呼:“啊一一唔一一”
“磨蹭了三个小时,你以为你逃的掉?”肖恪冷哼一声,在她唇边,低头又含住了她的唇。
“你别碰我!”杨晓水尖叫。“你说过的,最后一次,再也不会碰!”
黑暗里,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勾着唇轻声问,“国内的最后一次,国外的第一次,你说,我碰还是不碰?”
“你别碰我,你太脏了,我觉得恶心!”杨晓水把头转向一边,这个孩子气的动作又把肖恪惹笑了。
他压制住她,面对着她,把她的手包在掌中轻轻摩挲,小声诱哄着,“脏吗?是觉得脏还是吃醋了?以前你不是知道我跟乔栖跟别的女人做过吗?以前没觉得脏,现在觉得脏了?”
他越说越靠近,最后趴在她耳边,若即若离,边说边往里面吹气。“嗯?怎么脏了?我看你很享受啊!”
清冽的男子气息扑过来,杨晓水心里发慌,想要从他的掌心挣脱出来。
他却不容许她躲,双手捧上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里面带着蛊惑,慢慢靠近,最后印在她的唇上,唇齿相依的瞬间,薄薄的眼皮遮住漂亮的眼睛,卷翘浓密的睫毛分外诱人。
他并没有深入,只是轻轻摩挲,舌尖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形,把她的下唇轻轻含在嘴里,舔含吸咬。
杨晓水的脸渐渐升温,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这张脸。
他极少这么温柔而耐心的吻她,就算在国内最后那一夜的时候也从未有过。
杨晓水忽然放开她,慢慢睁开眼睛,轻笑了一下,“闭上眼睛,乖。”
说完慢慢向上去亲吻她的眼睛,杨晓水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因为看不到所以感觉一下子被放大,他微凉的唇顺着眼睛到了鼻尖,最后又回到原点。
周围很安静,杨晓水却觉得心底一种悲凉,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永远是如罂粟一般的毒,嗓音,戒不掉,而她,宁死,都不想再接近了!
“肖恪,如果,你非要做,就做吧!你做一次,我的心就离你更远一分!”黑暗里,她冷漠而坚定地说道。
肖恪不语,心头却是沉了一沉,他低头咬住她的唇,拉着她和他纠缠,手已经顺着衣摆抚上她的后背,光滑柔腻的触觉让他越发沉迷。
杨晓水还是那句话:“无论你怎么对我,都改变不了了!别忘了,乔栖怀了你的孩子,你真的,很脏!”
肖恪忽然就拧了眉心,然后抬起头来,低低地打量着黑暗中的杨晓水。这丫头凤凰涅槃了啊,胆敢跟自己叫板了!
晓水被他这么看着,只觉得一股寒气直逼脸上,抬起的眸子看到黑暗里肖恪的邪眸冷如冰刺,浑身都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不禁心中一惊,想起之前被肖恪钳制难为的日子,现在还有点心头悸动,担心不已。
而身下的女人,一脸的倔强,不再是璀璨的笑容,微抬着小下巴,瞪着大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想再被你碰!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非要这样,我入校后,就住校!”
北京的大学肖恪可以随便出入,国外,他势力波及不到。
闻言,肖恪的额头隐有青筋暴动,身子僵硬似铁,他极力压制住胸腔内的翻涌之物,抬手,杨晓水反射性地闭了闭眼。
“你如果在我打我一次,我就报警!”她不管,绝对不再纵容他。
黑暗里,两人的呼吸如此的清晰可见,整个屋子里,被一种彻骨的寒气笼罩着,连呼吸都要被冻结。
肖恪的手怎么都落不下去,不是怕威胁,是,再也没有了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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