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得了,将来大了可得祸害多少姑娘啊!”程若清不由得担心起来。“这小嘴呀,还这么凌厉,跟谁学的啊?”
说着看向裴启阳。
裴启阳脸一囧,尴尬地解释:“姑姑,我真的没教,您要知道,血缘这个东西不能造假,他骨子里就伶牙俐齿,我也没办法,我挺冤枉的!”
灵波也不管裴启阳跟儿子胡言乱语的说啥,只是真心为姑姑高兴,只要姑姑幸福,姑父是谁,对她来说都无所谓。
欧阳希莫终究对不住姑姑,快二十年的青春蹉跎了,欧阳希莫又凭什么得到姑姑呢?
陈平把欧阳希莫带到了他的房间,没说话先是长叹了口气。
“欧阳先生啊!”陈平沉吟了一句:“小姐跟你不幸福,跟杜奕潮会幸福的!”
欧阳希莫微微一愕,抬头看向陈平。皱眉,隐隐察觉他不同寻常的索然,忽然觉得心慌,老爷子身边唯一的支持者,都这样说了。
“十八年多啊,欧阳先生,你蹉跎了小姐十八年之多的青春岁月啊!尽管首长有遗言,但我此刻也不得不说,你给不了小姐幸福,放手去祝福他们吧!”陈平目光犀利坚持。
欧阳希莫抬起头,夏日的阳光照进来,留下稀稀疏疏的影子。他有些恍惚的看着面前已经苍老很多的老者,这个一直忠心耿耿的革命者。
“陈老,我发现,我做不到就这样放手!”他突然握紧了拳,心里太多的不甘心,太多的难受,都涌了出来。
“做不到也要做,你对不起她啊,她用十八年多的孤寂等待你,到头来,却只是一个梦,梦醒了,现在她该重新开始了!你难道不许,就能阻止小姐重新开始追求幸福的脚步吗?”
欧阳希莫的眉间剧烈颤抖了一下,瞳孔紧缩,竟像是很痛苦惊恐的样子,手握成拳头,更紧了。
陈平却笑了笑:“只怕真的为时已晚了,小姐眼底是真心的感动和喜悦,她是喜欢杜奕潮的,起码是喜欢的!欧阳先生,你醒悟的真的太晚了太晚了!女人没有义务等你一辈子!”
“陈老,你懂爱情吗?”欧阳希莫看着陈平,突然艰涩地问道。
“不懂!”陈平侧头看他,又笑了笑:“我老伴儿是首长安排的,没首长,我也娶不上媳妇儿。我那老伴儿模样凑合,不漂亮也不丑,但贤惠,我们那个年代,差不多就行了!爱情是什么不知道,就是知道一段时间不见,挺想的!回家抓住几天,又吵架,吵了走了,过几天又想了!你们年轻人重视爱情,我们老年人只想要温暖,做个伴儿就行了,到头来,平平安安,和和睦睦一家人才是幸福!回到家,有人给端杯热水,灯亮着,问你一句,回来了,这就是幸福!”
陈平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话。“总比到老了一个人孤苦伶仃看人家万家灯火暖春风,自己冷锅冷灶冷炕头要好的多!”
欧阳希莫一下子疲惫,面容沉寂下去。“你想劝我,放弃是吗?”
“不是劝你放弃,是希望你认清现实!自己自动放弃吧。”陈平道。
欧阳希莫笑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只是那笑容很悲怆,是那脸部的神经自动运作,最后形成一抹微笑,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孤寂笑容。
他站了起来,轻声地道:“陈老,连你也这样觉得了,想必我真的错的太离谱了!可我总要再努力一次,我这辈子都对我的爱情努力不够啊!”
说完,他走了出去。
客厅里,几个人已经坐了下来。
程湛小朋友红着眼圈指控杜奕潮和程若清:“我不喜欢你们了,你抢我媳妇儿,你骗我!”
程若清心疼不得了,抱过湛湛,“好孩子,姑姥姥没骗你呀!”
“骗人了!”小家伙很受伤的说。
裴启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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