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伸手紧紧地将她抱入怀中,低头,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吻,温柔而持久。
不得不庆幸,在经历了人生的十年后,他们还能在一起,并且有了一个儿子。
缠绵的吻,诉说着彼此最深浓的爱恋。
好久,他放开了她,用下颚紧紧的贴着她的耳际,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处,撩拨着她的神经。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怀抱,她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
手臂的伤又开始疼了,可是心底却很快平静下来,还好,她没事,还能尽情享受他的怀抱。
她想转头,他却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再动弹半分,只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灵波,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还好,你还在,儿子也在”
程灵波从来没有听过不可一世的裴启阳竟然会用这种鼻音酸浓的口气和她讲话。如此感性,让人心颤。
“我们都在,一家三口!”她说这话的时候,他抱紧她的身体,恨不得把她揉进了他的骨血中。
“什么时候要好好跟儿子说说,媳妇儿只能有一个,不许打小就这么花!”裴启阳想到程湛那德性只怕还会被骗,他还得担惊受怕。不养儿不知父母恩,果真是如此,有了儿子,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快操碎了!
“也不知道像谁!”灵波轻轻地一笑。
“我小时候不这么花的!”他猛然扳过她的脸,他们的鼻尖碰在一起,目光之间的距离几乎贴在了一起,她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
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花就花点吧,长大了遇到他喜欢的真心爱的,自然会收敛,现在说什么,他自己没教训,就不会记住。”
“老婆,为什么你突然变得这么豁达了?”裴启阳有点受宠若惊。
灵波却是笑了笑:“睡觉吧,养好身体,为伊纤黛送行!”
裴启阳心中一叹,点点头,小心翼翼抱紧她,相拥着一起入眠。
伊纤黛的葬礼在一周后,她的父母从加拿大赶来,老泪纵横,白发人送黑发人,自古以来都是悲壮惨烈的。那无法承受之痛,外人只是想想便觉得难受的窒息,更何况是其中人呢?该有多痛?
杨晓水并不知道纤黛的死,只是肖恪这几日,有点不对劲儿,偶尔,会走神,杨晓水不知道肖恪怎么了,问他时,他只是笑笑,说:“能有什么事啊?你们孕妇是不是都特敏感啊,没事吃饱撑的就知道瞎琢磨!”
晓水也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挺着大肚子去找育儿书看,不再多想,但愿只是多想了。
但后来,一连一个星期,都是不对劲儿,不知道想些什么,也常跑出去。
晓水忍不住打电话给灵波。“灵波,最近肖恪是不是常去看你们?”
灵波还在医院养伤,手臂已经不痛了,但是不能拿重物,恢复各项机能还需要时间和康复训练,只要加以训练,留下后遗症的可能性还是很小的。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接到晓水的电话时,灵波便对所有人做了噤声的手势,之后,她轻轻走出去,语调轻快:“是,最近不是画展吗?让肖恪帮下忙,他负责联系工人还有帮我发放宣传单,有点忙!怎么了?”
“没有!”晓水道:“灵波一一”
“怎么欲言又止的?”
“你说肖恪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最近是不是趁我怀孕不能伺候他出去找女人解决身体需要了?”
“呃!”灵波一惊,很是同情肖恪,果然有前科的人很容易被人胡思乱想的,肖恪活该,可是最近还真是冤枉他了。他跟裴启阳一起安抚伊纤黛的父母,一起处理伊纤黛的后事,哪里有时间和心情出去出轨?
“你还真是冤枉他了,晓水,有个秘密,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
“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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