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新看了眼成思楠,面上没有别的表情。
“这大半夜的,怎么没睡觉?”淡薄的声音,不冷不热。
这不是说废话吗?
没看见她在上厕所?
然,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那男人正在解开裤腰带,准备掏什么出来?
成思楠瞪大了眼眸,觉得自己再看下去肯定会长针眼,急忙转身逃似的跑出茅厕。
秦墨新淡淡一撇,莫名嘀咕一句:“慌里慌张的小子!”
她人刚出外头,就听见一阵低呼,急忙寻声音望去。
只见两人不停在地上打滚,浑身冒着火焰,双生子正在不停的用衣衫给他灭火。
锦容也是发现这边的成思楠,连喊:“成司南,还不过来帮忙!”
成思楠把大袄一脱,急忙跑过去扑火,在三人猛烈的“扑打”下,火势终于扑灭。
等她看清,眼前黑乎乎的人竟是天泽时,不禁诧异。
另一个着火的则是慕远正将,两人狼狈的站起身,幸亏是冬季,衣衫够厚,不然少不了要烧个外焦里嫩。
天泽拍了拍被烧烂的棉袄,狠狠刮了成思楠一个耳光。
成思楠一脸莫名其妙,白了一眼天泽:“火又不是我放的。”
“就属你打的最狠!”锦风在一旁发笑。
成思楠尴尬的穿起衣裳,刚才她心里一急,没控制住力道
秦墨新这时也走了过来,拧着眉头问天泽:“怎么烧着了?”
“属下也不知,就是把硫磺和炭点着,忽地就砰一声闷响。然后,这火舌轰一下就窜了上来,火速之快让人措手不及!”天泽一脸心有余悸。
慕远还道:“这火球要是这般突然炸开,别说御敌,怕是先把自己给炸了。”
“”
成思楠在一旁腹诽:硫磺和炭?不是乱来吗?没把你们炸死已经很幸运了!
“主帅,要不再加点木炭试试?”一旁的慕远提议。
秦墨新摇了摇头弯下腰来,把刚刚配置的粉末捻起放到鼻尖闻了闻,又自顾自从怀里掏出一包粉末,拿出来对比。
因为月色有些昏暗,这家伙竟然入神的往火把旁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呢喃:“颜色不对,定是少了什么?”
成思楠惊得瞳孔皱缩,这可是一触即发的易燃物质,秦墨新靠近火把,是不是不要命了?
情急之下,她急忙伸手拉住秦墨新的手肘,把他拉了回来。
秦墨新没想到会有人拉他,手上一抖,那包牺牲了上百个高手才从西楚皇宫,带出来的黑火药,瞬间灰飞烟灭散落了一地。
气压骤低。
周围仿佛凝滞的空气,让人呼吸困难。
秦墨新越来越黑的脸庞,那深邃的瞳孔里尽是滔天的怒意!
“嗖”的一声!
秦墨新拔出长剑,直指成思楠的喉间,剑上的杀气,毫无保留刺了过来!
“你可知犯了何罪!”他越发冰冷的语气,让成思楠整个人从头到脚全身打颤。
成思楠身子一颤,有些骇然:“末将不知!”
“成司南,本帅念你是个可塑之才,对你一忍再忍!你可知,刚刚那包黑火药得来是何其不易!”
“这东西关乎着北朝百姓的死活!”
“这东西关乎着全军战士的性命!”
现在西楚皇宫定是更加守备森严,想要得到黑火药,难如上青天!
他眼眸一眯,低喝:“说,你与司徒原在苍狼山密谋何事?是否关乎北朝将士安危?不说清楚,本帅现在就杀了你!”
那劈天盖地的威压立马扑面而来,就连一旁的慕远等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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