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的,灵魂一飘一飘。
两个人本还有气力呢喃,到最后直接进气少c出气多,若不是那气若游离的脉息,旁人还真以为两人早已死绝。
翌日上午,整整悬挂了一日,终是刑法已满。
张有福和袁飞赶忙把奄奄一息的两人背到医师营那儿去,林天武在一旁干着急,就差把整个军营里的医师都叫出来。
两人被放置在病床上,脸色白如纸,身下的衣物黏着一滩血液,手腕c脚腕被勒出一道狰狞淤痕。
白华清的脸色很不好看,受这么重的刑法,若是不加以治疗,怕是活不过今夜。
可这板子打在屁股上,这种位置又是一个姑娘家
他一个老头,总不能老了还失去清誉。
白老头拧着眉捋了捋长须,吩咐道:“你们全都下去,老夫我亲自动手,旁人不得打搅。”
几个小医徒乖乖退了下去,张有福三个无奈,只能在外等候。
空空如也的帐内,白华清拿出几片千年老参片,肉疼的塞进两人嘴里,先吊着小命。
正在白华清为难的时候,一个身影进了帐篷。
白华清听着动静,脸上带着不耐:“不是说了么?不许打搅老夫!”
“连本帅也不行么?”秦墨新余光瞥向床上的两人。
白华清被这声音一惊,连忙回头看他,骂了一句:“你这浑小子,走路怎么不带声,还有干嘛拉着一张脸?谁惹你了,老头我最近可是很安分。”
秦墨新不答反问:“这两个人死了没?”
“怕是离死不远了。”白华清摇了摇头,还在纠结要不要找个营妓进来?
秦墨新禁闭的薄唇,久久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病床上趴着的成司南。
昨夜,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想起遇上成司南的种种。
突然就不想“他”死。
不惜隐瞒叛逃真相,虽说现下惩罚严厉,但军令如山倘若执法不严,只怕会动摇军心。他明明对逃兵的行为厌恶至极,可步子不知不觉却来到了白医长这里。
脑中不停闪过醉鬼成司南的影子,被扑倒自己,以及那滑嫩柔软的小肚子。
他说服自己,暗道:只是来看一眼,看“他”死了没有!
“墨新,你怎么了?”看着久久不言的秦墨新,白老头不禁问出声。
秦墨新眼皮一动,道:“白医长,你怎么还不动手?”
“动什么手?”
白老头在心中呐喊:你让老夫怎么对一个小姑娘下手!
白华清揉了揉太阳穴:“等我先把韩安处理完,再解决那臭小子。”
“你不是说快死了么?”秦墨新拧眉道:其他医师呢?“”
“快死了,也要有个先后顺序啊!”白华清气得跳脚:“你怎么那么多话!”
秦墨新被吼的俊颜一滞,沉了声道:“那成司南就交给本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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