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秦墨新这等举动,在几个亲兵看来,甚至连卫瑾瑜都觉得怪异
向来只有兵将替主帅挡酒,哪有主帅替兵将挡酒之理?
听闻秦主帅向来不近女色,难不成是好男风?
大家只能把这事埋藏心中,毕竟三军主帅议论不得,影响军心论当斩首。
几大碗烈酒下来,兀颜吉尔与秦墨新都不见上脸,那完好如初的模样似乎还能再来几大碗。而其它大将早已喝的面红耳赤,晕头转向。
又因天色不早,过了子时也算过了守岁,除开本营帐的人,都一一退了出去。
人一走,帐内顿时清静了不少。
兀颜吉尔忽然朝成思楠走去,大手往前一捞,抓住了一只手,他缓缓抚了上去。
下一秒,却是被大手主人吓了个惊跳。
“秦墨新,怎么会是你?”
秦墨新抽回自己的手,一脸淡然:“时辰已经不早,可汗该回去了。”
兀颜吉尔被气的跳脚,颇是咬牙切齿瞟了一眼秦墨新,一点儿滋味都不让他尝一口。
他怒极,却是邪气一笑:“主帅这般袒护司南,莫非你也喜欢他?”
此话一出,不仅是秦墨新愣住了,就连成思楠也绷紧了心。
“喜欢,喜欢。就像亲弟弟一样喜欢,所以可汗,不要再打成司南的主意。”
“”
兀颜吉尔冷哼一声,转瞬又甚是温柔对成思楠道:“司南,今夜可要留我过夜?亦或是去本汗帐内?”
此话一出,成思楠立即翻了个大白眼。
兀颜吉尔哈哈一笑:“时辰不早,秦主帅本汗就先行告辞。”言毕,又抛了个媚眼给成思楠:“本汗,给你留着床”
“”
闻声,成思楠险些踉跄摔倒。
她可以肯定兀颜吉尔定是醉了,虽说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但却时不时要人搀扶。
刚把兀颜吉尔送走,秦墨新就回转过身,那漆黑的眸子闪着幽光。
倏然,秦墨新抓着她的手腕就往暗处走去。
他身上的酒味,浓烈得让人眩晕。
静谧的角落,刮着北风。
秦墨新略是吃味道:“你和兀颜吉尔很熟吗?”
“朋友。”
秦墨新冷嘲热讽道:“世人向来知道兀颜吉尔为人乖戾残暴,你能担之他朋友,倒是能耐。”
“怎么,他也入了你的法眼?”
成思楠愣然,不可思议的问:“主帅这是吃醋了?”
秦墨新揉了揉晕头转向的脑袋,慌忙一笑:“吃醋?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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