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并不是想害夏朝颜,而是倾诉自己的不安,尹飞误会了她的话跑去算计夏朝颜,责任怎么能算在她身上。
至于自己为什么会不安,还不都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她没有直说,但是夏政宴肯定能够从他的话里提取到关键信息。
夏悦娆哭得伤心,不管她是装的还是真的,苏玫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疼得发紧。
听到夏悦娆的哭诉,夏政宴彻底愣住:原来,悦娆心里隐藏着这么多的不安吗?因为朝颜是夏家的嫡亲血脉,所以在面对朝颜时,她会觉得自卑和不堪?
女儿哭得声泪俱下,夏政宴心里的怒火完全被愧疚取代。
“悦娆,这件事是爸爸的错,不怪你。”是啊,都是他的错,悦娆的不安,朝颜的委屈,都是因为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尽到责任——他有什么理由去责怪女儿,明明更应该反省的是他自己。
“二叔。”二叔什么都好,就是耳根子太软。夏悦娆两滴眼泪,朝颜昨晚所遭受的一切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吗?被夏朝颜拉到一边的夏云泽忍无可忍,夏朝颜却在这时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低声道:“没用的,大哥。”
夏悦娆毕竟是晚辈,又是夏家的女儿,夏政宴再怎么恼火,潜意识里还是会为她找各种理由开脱。
如今夏悦娆自己承认了错误,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尹飞误会了她的意思,夏政宴其实想要的就是这个回答。
他宁可不去深究夏悦娆的话,把责任全部推到尹飞身上,也不愿意相信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儿会害人。
大哥现在执意追究夏悦娆的责任,只会适得其反。
夏云泽出声成功引起了夏政宴的注意力,男人侧身看向站在一边的大女儿——单薄的少女半缩在兄长身后,垂着头,不看他。
她在怪他。
“朝颜”他喊了声女儿的名字,夏朝颜怔怔地看向他,女孩眼睛黑亮,仿似最上乘的黑玛瑙,似乎可以直直地看进他内心深处。
悦娆已经解释过了,不能让两个女儿有什么间隙。夏政宴迎着夏朝颜的目光,涩声道。“你听到你悦娆妹妹的解释,是尹飞误会了她的意思,你”
他话音未落,纯净的黑玛瑙迅速被水雾淹没。夏朝颜再次垂下头,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他可以看到一颗颗砸在地上的水珠。
夏政宴一时语塞——昨晚受委屈的是朝颜,被欺负的是朝颜,他这个做父亲的不仅没能保护好女儿,现在还在强迫她接受道歉吗?
“二叔,这是你的家事,既然你心里已经有了结论,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夏云泽目光冰冷地扫过苏玫和夏悦娆,对夏政宴道,“二叔,我只问你,如果昨晚朝颜没有遇到霍先生,没能逃出来,你会心疼吗?”
“你会不会比现在更心疼一点?会不会愿意多施舍一点所谓的父爱给她?”
“我”他承认,这件事的处理上他很偏心——或者说,他内心深处从来不相信夏悦娆是那种挑拨离间之人
他在委屈夏朝颜,他心里很清楚。
“大哥。”夏朝颜拉拉夏云泽的衣袖,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朝颜现在在夏家的尴尬位置,的确不适合对这件事穷追猛打。夏云泽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胸口翻腾的煞气,对夏朝颜道,“你收拾一下,我送你去学校。”
“朝颜”这个时候就到了展示她这个继母对女儿的关爱的时刻了,夏悦娆的危机解除,苏玫心情放松下来,她柔声对夏朝颜道,“你妹妹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生她的气,阿姨给你赔不是了。”
“阿姨太客气了。”夏朝颜擦掉眼泪,面对苏玫,她顿时竖起了浑身的刺,“我哪敢生悦娆妹妹的气?悦娆妹妹这次不过说了几句话,立刻有人误会后来算计我来为她出气。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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