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了,以李幕遮的禀性,这种事情他绝对干得出来。
田通道:“饭也别倒了,给我吧。”
李幕遮错愕地看着田通,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捕头。
田通脸色涨红:“你想哪去了,我拿去给大老爷养的牛吃,它也快到发情期了,只是眼光有些高,一般的牛看不上,把大老爷急坏了。我拿回去试试,万一成了呢。”
李幕遮:“还是你厉害,逼牛为娼。”
不一会儿,四人就驾着牛车到了县衙门口。李幕遮三人下了牛车,田通则牵着牛绕路去了后衙。
县衙门口聚扰了不少人,既有乡绅富豪,也有农民小贩。这些人手里大多都拿着一张状纸,神情紧张地朝县衙里面探头张望着。
汤够:“怎么今天县衙这么多人?”
顾青瓷道:“可能今天是清水县清狱断案的日子。”
汤够没明白:“什么意思?”
李幕遮解释道:“在县里并不是每天都要升堂审案,而是每个月固定几天专门用来清理积案,审理纠纷。”
大堂上,方主薄坐在大公无私的牌匾下断案子。
汤够又问:“怎么是这位方主薄在审案子?马知县不怕被夺权吗?”
李幕遮:“主薄审案很正常,符合程序。一般来说除非有什么大案要案,不但的话,都是交由县尉去审理,我大明朝县尉之职大多数由主薄兼任。”
汤够哦了一声。
李幕遮道:“这些案子大多数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审起来却非常麻烦,一时半会肯定审不完。我们先去后衙找马知县,顺便看看糖糖他们在不在。”
又看了一会儿,李幕遮对这位方主薄的行事风格有了一些预判,这才和顾青瓷、汤够来到了后衙。
后衙的范围其实挺大,马知县这会儿在他的菜园子里施肥,一股子尿骚味播散开来,让人不禁掩鼻。
李幕遮他们来到后衙的时候,看到的人除了马知县和田捕头,还有一老一少两个生面孔,老的身材略胖,小的却是胖成了球,这两人身上的衣着都相当豪奢华丽,态度也相当恭谨,应该是在求马知县办什么事。
“马大人,小可并没什么非分之想,也只不过是想替大老爷分分忧?”那老富绅躬着腰身,谄媚地说道。
马知县停了下来,把长把的木勺捅回木桶里:“你真想替本官分忧?”
老富绅笑道:“那是当然,小可早准备了……”
马知县:“不用准备了,只要你把本官把这桶小肥泼好在园子就行了。”
老富绅脸色一僵,他本就有些受不了这股子臭味,之所以强忍着完全是有求于马知县,现在让他亲自施肥,估计他会当场吐到晕厥。
“马大人,你这是在开小可的玩笑啊。”
马知县一脸认真:“不开玩笑,谁替本官分忧把这桶肥施完,本官就免为其难地替他分分忧。”
老富绅扭头冲他儿子:“斗儿,你还不快去替知县老爷分忧。”
富绅儿子鼻子还塞着两团绵花,听到这话眼睛都瞪出来了:“爹,你说什么呢,这玩艺这么恶心,你自己怎么不去。”
李幕遮这时候走了过去:“我来替知县大老爷分忧吧。”
说着,李幕遮翻身进了园子,抄起长把勺子便熟练地浇起肥来了。
马知县见是李幕遮,也没有责怪他的唐突,反而满脸笑容地抱臂旁观。
几分钟后,一桶小肥施完。
李幕遮脸上没有半点异样,就好像那股臭味根本不存在一样。
马知县拍手大笑:“好好好,你干得好。”
李幕遮:“马大人才是真的好,不但爱民如子,还平易近人。”
“李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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