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照射在院中的老槐树上,涂仁提着酒坛,显得有些落魄的蜷缩着瘦骨嶙峋的身躯依靠在老槐树下,一双醉眼朦胧的眼睛有些失神的看着毛刀。醉醺醺的眼眸之中,除了因为醉酒后显示出的些许迷茫神色之外似乎再也没有了丝毫其它的情绪,那消瘦的有些恐怖的年轻脸庞上依旧还残留着一丝先前的落寞神色没有消散。
只是少年那布满血丝显得有些干涩的眼瞳深处,正有着一些隐晦却锋锐的光芒开始涌现。
对对对,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啊。哈哈争取争取
涂仁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举起酒坛就往嘴里灌酒,咕噜咕噜大口吞咽着。爱酒之人一般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一但喝醉了之后就会没有个把门的开始猛灌自己,根本就不会再计较自己到底喝了多少会不会把自己直接喝死。
涂仁的骨子里便是个无酒不欢的人,很快原本就所剩无几的酒坛便被倒个底朝天。
扔掉手中的空酒坛,抹了一把嘴上的酒渍,涂仁站起来直愣愣的看着毛刀嘿嘿笑着道:毛刀,我看你比我要年长很多。我以后我就叫你毛叔怎么样?
毛刀看着嘿嘿傻笑直愣愣看着自己涂仁,面对涂仁突然提出的问题没有说话。只是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在酒坛子上发出叮叮当当很有节奏的脆响声,过了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道:
行。那你以后就叫我毛叔好了。
不知怎地,涂仁因为醉酒显得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在听到毛刀的回话后顿时就觉得有股轻松的感觉涌上心头。似乎一直以来就有一种难以名状无影无踪的莫名危机悄无声息的将自己笼罩,自己却根本无从察觉。直到此时,当这些东西从自己的身上突然消失不见了的时候自己才后知后觉的将其发现。
当这种无形的莫名危机消失而去的时候,没来由的一股真正意义上的安全与放松在此刻竟然是不可抑止的往外喷涌,这种脱离束缚远离威胁的舒服感觉,让涂仁整个人瞬间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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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松的拿起剩下的最后一坛酒然后再次摇摇晃晃的蹲在老槐树下,再次灌了几大口酒,然后竟然快乐的哼起了小调。哼着哼着,涂仁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请,醉醺醺着冲着毛刀开口道:毛叔,我看你每天晚上出去早晨回来,还弄的一身血污,你是做什么生意的?难道是杀猪的?
涂仁此时已经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怀着一颗太白兄的酒心却没有一颗太白兄的好肝。他已经开始醉了。
毛刀闻言一愣,随即似笑非笑的看着涂仁道:
对,我就是去杀猪去了。
啊?哈哈你还真是个杀猪匠啊,我真是聪明涂仁此时已经开始有些胡言乱语起来:毛叔,你能不能教我变魔术?我看你把那把小刀变来变去很有意思啊
毛刀摸了摸下巴,开始有些疑惑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涂仁,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了。怎么这问出来的话都是这么犀利让人难以回答呢?
不过看着对方那从脸涨红到脖子就算是躺在那里也是摇摇晃晃的样子,还有满嘴含糊不清的嘟嘟囔囔声。毛刀这才打消了心中的一丝疑惑,看来涂仁是真的醉了。
果然,不多时一阵呼噜声从那躺在树下的消瘦身影上传出,涂仁彻底的喝醉睡着了。
天已经开始渐渐黑去,漫天的星斗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在天穹上点点片片的闪闪亮起。一旁还没有彻底燃尽的火堆发出一圈圈朦朦胧胧淡淡的火光,照映在涂仁熟睡的脸上显得十分的平静。毛刀坐在石墩子上,抬头看着漫天的繁星c拿起酒坛轻轻的抿了一口。许久之后,他转过头看着还躺在树下熟睡的涂仁微微一笑,似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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