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什么,信步推门而入,元岁也跟着溜了进来,并冲外头讪笑着关上了门。
很有特点的办公室。元岁还没有正式进来过一次——上次是在门口排队。
办公桌的左右各有一个陈列架,左侧摆放的是快要散架的旧书,书名大多与心理学研究有关;右侧的架子上则是从大到小摆放着不少纸袋和马口铁盒,架子表面还吊着一块圆形的茶饼。
“早听说盛医生特别喜欢喝茶,很多接受完治疗的人都给他带过茶叶。”元岁打开一个铁盒闻了闻,“怎么有股陈皮味儿”
“陈皮?”凌夙诚反应了一下,“晒干的橘子皮?”
“您知道?以前我身边有朋友总喝中药,我尝过一点。”元岁吐了吐舌头。
“你上次没有进来过?”
“没有。我站门口看了一眼,就乖乖等着了。”元岁顿了一下,突然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我在这儿门口等着的时候,喝过一杯茶,周围的人也有不少都喝过不对,要是茶有问题,我也不会还在这儿站着了”
“什么茶?”凌夙诚打断了她的自我反驳。
“就是挂着的这个。”元岁指了指圆形的茶饼,“我前天来的时候,怕这个有灰喝着不干净,还偷偷倒掉了第一遍的茶水。”
“这是普洱。”凌夙诚拿起桌上的茶刀,又问到,“那天在场的人都喝过吗?”
“大部分?”元岁努力回忆,“不过您要是问我都有谁喝过,我肯定答不上来要是真的有问题的话,怎么也不只两个人后知后觉的出事儿吧。”
“嗯。”凌夙诚撬了一点茶叶包进手帕里。
“茶叶确实没什么问题,我上午送去检验了。”许择远推门而入,眼神掠过元岁的时候脸上有点僵硬。
“有别的线索吗?”凌夙诚看着他的眼睛。
“没有,怎么看都是自杀。午休时静脉注射空气,还是下午找上门来的病人发现的。”大概是因为刚和人吵完,许择远的眼底有些不耐烦,“凌兄弟,这事儿估计已经快结了。”言下之意大概是叫他别瞎操心。
听见“凌兄弟”三个字时,元岁很明显的在背后“噗”了一声。
凌夙诚冲他点了点头,带着元岁匆匆离开。
一
“说起来,越哥呢?”元岁看着凌夙诚将包好的茶叶小心地抖进一个小玻璃瓶里封存起来,架势非常认真。
“这会儿的话,我不知道。”凌夙诚晃动了一下手里的玻璃瓶,“过阵子他可能会去医院吧。”
“去看上次我们带回来的那个人么?”
凌夙诚顿了一下,语气有点勉强:“也许吧。”
“那我去参加等会儿那个会议咯。”元岁打了一个哈欠。
“嗯。”凌夙诚抬头看她一眼,又说到,“明天你可以先不用来,好好休息吧。”
“这多不好意思呀。”元岁有些良心不安。
“早睡。”凌夙诚没有与她商量的意思,只特别叮嘱到。
晚上八点。
整层楼只剩几间办公室的门缝里还透出点灯光。凌夙诚闭着眼睛捏了捏眉心,尝试稍微减轻困倦。
一股莫名的焦虑在心中如野草般蔓延。他抿了一口水,再次将视线投向盛放茶叶的玻璃瓶。
可以确定的是,今天早上死于宿舍的那名军人,和元岁的确是在同一天拜访过盛医生。
这是一个巧合?凌夙诚将小玻璃瓶在手心里转了转。
元岁这几天的精神状态也很不对劲。
茶叶里没有毒素。两人确定是自杀。那天就诊记录中剩余的十几位患者目前都没有什么问题。
他在担心什么?
最近超负荷工作的次数似乎有些太过频繁,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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