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听说这个现在算是你们这儿的硬通货,拿去换点实用的东西吧。”
“您真大方”女人愣愣地看着他,习惯性地又去摸酒杯。
凌夙诚将她快要摸到手的酒杯再一次推远,淡淡地问:“或许你可以从这里消失一阵了?”
女人目送着这个留着不太适合他的胡须的年轻人渐渐远去,突然莫名其妙地低头笑得咳嗽起来,半晌,才又端起凌夙诚没动一口的酒杯,仰头喝尽。
一
“已经是这个时间了。”宗长泾往冒着热气的杯子里吹了吹气,“你要出去做什么?”
“你很在意吗?”甘遥将挎包的带子拢回肩上,侧身靠在门边。
“你还在怪我。”宗长泾淡淡地说,“我特意给了那个卧底一个机会,把他放回了原来的地方,看看他能不能再钓起几条鱼来结果证明他确实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对方的上级也尽是些无情的人,我才不得不解决掉他的从此你心底对我一直有气。”
“你错了,不仅仅是为这一件事。”甘遥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你变了很多。”
“真奇怪啊,你抢了我的台词。”宗长泾顿了一下,语重心长地说,“就是说你不否认与那个人的死有关咯?女性嘛,或许总是比较容易尝到一点点甜头就动真感情的”
甘遥抿起嘴角,眼神冷了下来,一字一句地说:“最好注意你的言辞。”
“好吧,抱歉抱歉。于公来说,你我从前是同学,现在是合作伙伴,我不该这样质疑你的业务能力于私来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还是比你和那位仁兄的关系好吧?”见甘遥沉默不语,宗长泾又笑了一声,接着说到,“你能不能稍微清醒一点?我不在意你最后偷偷跑去跟他见面的时候都说了什么,反正不用想也知道,他最后一定会抓紧机会跟你打打感情牌,发挥自己最后的剩余价值为盘古那边谋利吧”
“你说的也没错。”
“我其实也很欣赏那个人,一个狡猾到可以欺骗你利用你的人。”
“你到底是太高看我了,还是太看不起我了呢。”甘遥看了一眼时间,突然问到,“一整个白天了你还是没有抓到那个人吧?”
“警察这边的人,我还没有完全控制下来——总有一群自作聪明的人阳奉阴违。”宗长泾将杯子重重搁到桌上,“在这个一头乱麻的节点上找一个狡猾的人确实不太容易,连任世景貌似也在他手下吃了亏。”
“狡猾的人吗?”甘遥心底笑了一下,又问到,“你这么重视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貌似就是泉林先生他们暗地追查了很久的盘古军队二组组长,一个我们动用所有的权限干预加上多方打听,也只查出了个名字的人。”
“二组组长?那还真是奇了。盘古的历代二组组长都是那种门神一般的可怕人物吧,作为军队最高执行力的标志,应该经常四处露面才对。”甘遥一边说一边在心底回忆着那位“林诚”的样子,“再说想要成为二组组长,总不可能是突然一夜之间提拔上来的吧?不能从以前可能与他有过接触的人入手么?”
“这确实是怪事一件。这位现任二组组长从七八年前就有过参与任务活动的记录,但是五年前才从军校正式毕业七八年了,以目前军人的消耗速度来说,他曾经的同伴和前辈不是已经死在某个世界角落,就是凭借踩着兄弟的尸体换来的军功爬上了更高的高位,以我以前的地位来说,接触不到,现在的话,我又没这个空闲时间。”
“你总不可能告诉我,他从军校一毕业就直接成为了二组组长吧?总有几个现在还活蹦乱跳的人和他共事过。”
“从军校毕业后,这位谜一样的男子做了两年‘编外人员’,据说一直是独自执行任务。”宗长泾拿起桌上的一份申请文件,“与他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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