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日子可也不好过,床位都不一定还有咱们的。”
一
眼见着街边摊煎饼的老大爷和熟客交头接耳了一阵,随即急急忙忙地随大流收起摊儿来,翟一文撞开几个在街边聊得唾沫横飞以至阻碍交通的路人,快步上前按下老大爷的肩膀,“怎么,才几点呢,这就收摊啦?别呀,我就惦记着这味儿呢。”
“哟,小翟啊。”老大爷眯着眼睛看清了来人的样子,叹着气说,“是呀,对不住了,可能你得过几天再来了。”
“过几天?怎么停工这么久?这年不是才过完么。”翟一文努力忽略身后那个甩不掉的影子,明知故问到。
“嗨,你没听说?”老大爷做贼心虚似的左顾右盼,压着声音说,“出大事儿啦!别说是做生意,这几天,哪怕是家里菜吃完了,我也得掂量掂量这把老骨头轻重再上街。你要实在想吃,喏,工具我都收了,饼皮是没法儿摊了,你可以把剩的菜呀葱呀都给带回去,自己烙烙看嘛。”
“别,我不爱吃草,您还是自己留着吧。”翟一文脸上很配合的笑了一下,“不过我这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真不知道又有什么新消息。出什么事儿了,我也懒得到处问人了,您直接给我说说呗?”
“我听说,好像是有个厉害的杀人犯,不知怎么的,流窜到咱们这儿来了,连追捕他的警察都被干掉了好几个呢!”
“哦,好几个?这么厉害?”翟一文敷衍的点点头。
或许是这种太过标准的回答让口气跟说书似的老大爷略受打击,他提高了音量,吹着胡子强调到:“千真万确的事情,你可别不相信。连警察都栽在了他手里,何况你我这种小老百姓!你看这天眼见着要黑啦,听我一句劝,早点回家吧。”
“有道理。”注意到身后的业双双跃跃欲试想要开口接话的样子,翟一文挑了挑眉,顺水推舟地退后一步,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对老大爷说,“听见没,小姑娘家家的,别在这儿凑热闹,快回家去。”
“我”突然成为话题中心的业双双迷茫地眨眨眼睛。
“是啊,俗话怎么说的来着‘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老大爷见有人捧场,立刻进入了经验传授者的角色,大有开始长篇大论的趋势,“像你这样的小姑娘家,平常碰到点事儿可能都哆嗦个没完,更别提这一回,嚯,我可听说,警察局那边连当官的都中了招,现在是完全乱了套!等等,你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哟,您眼神真不错,这位可是咱们船上的一宝,名号响当当的业大小姐,下一任名誉市长。”翟一文再退一步,随时准备着丢掉这个累赘开溜,“那行,你们先聊着,我有事儿先走了。”
仿佛突然被什么大人物屈尊接见似的,老大爷瞬间面露喜色,激动地伸出皱巴巴的手,仿佛是要和眼前这位年轻女孩儿开始畅谈五六十年的蹉跎人生。
翟一文直截了当地忽略了业双双求救一般的眼神,跟着点头摇头地捧哏了几句,很快便抽身离开了。
吃定这种平日里最尊老爱幼不过的女文青一定做不出直接抛下老年人不管来追他的事情,翟一文脸上严肃,脚步却还算轻快悠闲,仿佛和周围急匆匆的人流活在两个世界。
屏幕一亮,他不太意外地看到一条来自周队长的紧急消息。
“刊物主编遇害,人员紧张,速速归队借助工作。”
瞧瞧这人,就连通知他复职也要先特别解释一下,是因为目前缺人手,而不是因为既往不咎。
翟一文嗤笑一声,装作没看见似的在大街上夸张地伸了个懒腰,继续向前迈了几步。
“怎么又是你?”根本用不着回头,听见一阵匆忙脚步声的翟一文捶了锤肩膀,评价到,“跑得还挺快嘛。”
业双双手腕上挂着一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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