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汪汪,您问话的语气瞬间就软化下来了。可见人该怂的时候就得怂一点。”
“也不是谁在我面前用这种方法都有用的。”凌夙诚很快重新冒头,在回答的同时把一坨黑影瞄准元岁头顶一扔。
“您有时候真的特别——啊什么东西!”头顶传来的柔软触感不但打断了元岁红着脸回嘴的思路,更是把她惊得原地蹦了一下。
“护士的制服,我只拿了外套。”凌夙诚回答,“先将就着披一下吧。等到我们找到实验室,可以暂时停下来的时候,你可以点一堆火先烤烤衣服,这里要比盘古号上冷很多。”
“喔。”元岁干巴巴地应了一声,揉了揉不太舒服的鼻子,领情地将那团皱巴巴的布料当做披风似的系在了脖子上。
只安静了一小会儿,凌夙诚听见她在自己身后轻轻咳了咳,又憋不住似的开口:“老大,我们这会儿能不能多说说话。在这种四面八方都黑漆漆的看不太清,周围还总是传来那种空荡荡的滴水或者破裂的声音,其实真的有点压抑诶。最近怎么跟这种没人的封闭空间杠上了?我的脑子里现在正在不停的回放从前看过的所有恐怖故事的精彩细节。”
“你可以继续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种话只有从凌夙诚这张耿直不过的嘴里吐出来,才会不让人觉得那么敷衍。
在体检室的门边短暂地驻足了一会儿,元岁似乎是笑了一声,平静地说到:“说起来,我和黎然最初就是在医院认识的。”
“嗯。”凌夙诚表达自己在听的常见方式。
“是在我一个人来体检的时候,碰巧认识的。”元岁顿了顿,“他以前好像总是待在医院里,直到我们认识了好几年之后才慢慢有了出门的自由。”
“你以前想过为什么吗?”
“想过。不过我那时候很天真,以为真的是因为他总是咳嗽,体质不好。”元岁操纵线,在凌夙诚搬开又一障碍物的时候搭了把手,“听翟一文说,您在出发前已经收到汤副组长提供的某些机密资料了,怎么样,有什么收获么?”
飞快地眨了眨眼睛,她在凌夙诚开口之前又补上一句:“还是算了这方面的事情,我还是应该回避一下。”
“没什么关系。我确实发现了一个相对符合你的描述的人。”停顿了一下,凌夙诚接着说到,“尽管在档案里,这个人只有编号,没有确切的名字。”
“哦。”元岁有点不知道怎么正确地反应了。
“实验室手底下确实有过那么几个平常不会放出来见光的孩子。比如从前的我,又或者是死去的闵舒。”凌夙诚难得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表达方式,给了元岁一点点缓冲时间才接着说到,“但他和我们也不太一样。”
“我很好。您给个痛快一次说完吧。”元岁的口气几乎有点肃穆。为了转移自己飘忽的注意力,她突然伸手在凌夙诚的肩膀上按了一下,不出意外地感觉到对方浑身微微一震。
“怎么了?”凌夙诚倒也绷住了没回头。
“没事,找个位置借个力调整一下我现在别扭的站姿而已。”元岁勉强压下心底那一丝丝成功报复回来的小骄傲,竭力绷直不自觉弯起的嘴角,“我早就想问了,您身上是隐藏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吗?我觉得您好像超级不喜欢和人有什么肢体接触。”停顿了一下,元岁决定也让凌夙诚也强烈地体验一把她这段时间里经常感受到的老脸发烫,“就算是您亲口承认喜欢的小姑娘也不行?”
“我们之前不是在讨论一个非常严肃的话题么?”凌夙诚有点跟不上她跳脱起来的思路。
“不,这个问题的答案在现在显得尤其重要。”元岁清了清嗓子,语气郑重地说,“我正在心里分析您刚刚提到的‘不同’。您总不会告诉我,您的这种应激反应是作为武林高手的警惕吧?明明您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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