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全种族的生存,提出的三大城市建设理论吧。”
“好像是上过这方面的课吧”元岁眯着眼睛回忆,“总而言之,这些设计起初都是为了能够更好的发挥城市的防御功能,以免哪天我们真的要和‘六指’拼个你死我活什么可以像大船一样在水上漂浮的城市啦,深埋地底且像蚁巢一样链接复杂的地下建筑啦,还有在巨型飞行器上长期安家之类的构想是吧?我还以为只有第一个实现了呢。”
“人体试验不是可以摆在明面上让公众知道的事情,所以服务全体的‘地下城’就成了他们最好的幌子。”童思源的声音有些沙哑,“当然,这里的居民最终并没有等到入住地底的安全日子,便被接二连三的借故赶走。六七年前的时候,地面上的城市就已经名存实亡,剩下来的只有被困在地底,经年累月地承受非人痛苦的孩子而已。”
“也好啊,反正里面的实验品最终也跑出去了,不然居民们要是知道在实际上一直在助纣为虐,而且每天都睡在一个这么恶心的地方上面,估计要留下巨大的心理阴影了。”元岁站起身来,“还有什么影响胃口的事情,你们干脆趁热打铁都说了吧。比如”她转而看向捂着脸沉默不语的辰宁,“你们过去是如何死里逃生的倒是可以暂时不提。我想知道里面现在还可能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免得一会儿都和敌人打遭遇战了,我心里还一点底都没有。”
一言不发许久的辰宁刚刚一脸欲言又止地抬起头,肩膀就被一只肌肉轮廓分明的大手按住了。
“还是我来说吧。”胳膊比元岁的大腿还要粗得多的大汉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倒是意外的非常年轻,“我和辰宁应该是年龄最大的一批幸存者。六年前,我们都还是刚刚觉醒天赋不久的孩子,而现在多数留在镇上的人,或许已经不太记得过去的事情了。”
“那倒是。你们这些二十出头的倒还好说,我看镇上还有几个七八岁的孩子,估计你们炸掉这里的时候,他们还只会躺在襁褓里哇哇地哭呢。”
“我们之中最小的一批,现在大概只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长得比较着急的二十二岁青年,被同伴称作‘阿年’的肌肉大汉神情委顿,“因为很多事情,我们实在是难以在他们面前说出口,所以只模糊的描述了个大概。知道一切的人有我们就够了”
“好了,好了,这些我都明白。”这群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当务之急”啊?元岁一边在嘴上打断,一边在心中无情的默念。
自己不过是俗人一个,且前面的二十年也活的并不容易,现在还只能在外颠沛流离。元岁自问没有足够的同情心听完壮汉对过去的痛苦追忆——毕竟更惨的她也已经见过不少了。
“说重点。”她竖起一根手指强调,“替你目前还生死未卜的同伴多想想,现在不是让你解释来龙去脉的时候。”
童思源认真地观察着这个看上去非常年轻,语气却异常冷淡的年轻姑娘,静静伫立在一旁。
“总之仅仅是训练我们这些觉醒天赋的孩子,似乎还是不足以满足那些研究人员的野心。”
“所谓的‘动物实验’吗?”元岁摸了摸下巴,“好吧,救人要紧,更多的悲惨往事我们以后再谈。能不能先向我大概说明一下那些人过去的研究大概到什么程度了吗?我过会儿总不至于能看见能够自动释放触手毒杀人类的水母,又或者是钢爪可以割开人类动脉的大狗之类的东西吧?这真的不是什么科幻小说里的剧情么?我会觉得有点精神错乱的。”
“我们大概看过同一本科幻小说,”童思源突然插话,“但是现实应该还没到那一步。人类和非人类的科研报告我都看过不少,用辐射改变动物基因的尝试基本上还处于理论阶段。除了造出一堆三个脑袋的狗,又或者是返古的巨型昆虫,暂时还没有听说有哪一方能够把这种技术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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