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和器重,我恐怕他是不会为了我们的事情而承担多余的风险的。”
“我没指望他做那么多事,而且,他能做的本来也很有限。”凌夙诚从水果盘中拿出一把小刀,“不过,我确实从他那里得知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
“你那个对着自己手腕跃跃欲试的表情是怎么回事。”翟一文警觉起来,“什么消息?都烦到你想割腕了?”
“当然不是。”凌夙诚有点无奈,“我只是想试试自己的自愈能力恢复到什么程度了。”
“怎么,你还没摸到凶手的影子呢,就已经担心自己会和人对上了?”
“邱平宁对我说,死者的身份已经确认了。”凌夙诚已经径自开始比划下刀的角度,看上去动作还颇为娴熟,“是位富商的女儿。”
“住在那附近的话,也不奇怪吧?”翟一文瘪着嘴,犹豫要不要阻止。
“问题是,死者的父亲刚好在前几天带头开除了一大批身份疑似为‘天赋者’的员工,报纸上曾经大肆报道过。”凌夙诚毫不拖泥带水,在说话的同时就已经手起刀落,完成了疑似自残的动作。
非常浅的伤口。
痛觉抵达大脑之前,渗出的细小血珠已经渐渐汇成了一道红色的丝线。凌夙诚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然后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的手掌开始计时。
“那确实有点糟糕。”翟一文也盯着他的手,“不过你有必要拿出这么认真的状态么?怎么,真打算和这儿的警察抢饭碗?”
“没事,就算是个勉强还算健康的普通人,不到一个小时也会止血的。”凌夙诚的思路总是比常人跳跃,“你觉得这到底是我们这边的人为了报复而做出的事情,还是有人想要趁机栽赃?”
“我只能说,无论是那种情况,结果都是差不多的。我们变得声名狼藉只是迟早的事情,普通人不会给我们解释的机会的。”
“我只担心现在放任不管的话,之后会逐渐演变成更加恶劣的事件。”凌夙诚垂着眼睛,“心怀怨恨的人不会因为一次报复成功就获得满足,趁机栽赃的人也一定会想要掀起更大的风浪。如果现在开始行动的话,或许还能够亡羊补牢。”
手指在沙发靠垫上悠悠地打着拍子,翟一文忽然问到:“只是因为这样?”
“不完全是。”凌夙诚也不隐瞒,“照这个情况来看,我去警察局配合工作应该只是迟早的事情。为了之后能够多少取得一点做事的主动权,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做出一点成绩来。”
“利用这样的局面来为自己今后的话语权打基础么?”翟一文嗤笑一声,“聪明到几乎有点绝情的做法这可不太像你呀。”
“局面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只不过是被水推着走和主动顺流而下的区别而已。”凌夙诚似乎是叹了口气,“而且我仔细想过了,如果能够有更多‘天赋者’获得机会去到这座城市的各大机构任职,其实是一件比较有利的事情。”
“比如你在警局的话,说不定就能为我们解决更多的冤案?”翟一文又笑了一声,“真是天真啊。”
“不过以目前的状况看,现在考虑这些,都还太早了。”凌夙诚用没有流血的一只手撑着额头,“我们现在人脉太少,获取情报变得非常困难。我白天去那附近转过一圈,远远看见不少警察在挨家挨户的盘问,至于初步结果究竟是怎么样,还是只能看邱平宁对我的信任程度了。”
“你会觉得现在的生活状态比起以前落差很大么?”翟一文忍不住开始挑事,“以前在船上的时候,你想要知道什么都很方便吧,毕竟有你爸爸撑”
“有好的方面,自然就会有坏的方面。这是必然的。”凌夙诚在打断他的同时下意识绷紧了肌肉,导致手掌上刚刚有结痂趋势的伤口再一次崩开。
“好吧,我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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